“你觉得是真的吗？”先开口的是加莱，虽然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听听苏雯的看法。
    对他来说，苏雯就像是他武道上的前辈，路途中的明灯，照亮前方。
    “或许吧，对他们来说，成圣的定义便是掌握了完整的轮回道则，超越了列王的寿命。”白唇微动，苏雯说出自己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这一刻，加莱仿佛懂了苏雯的意思。
    “没错，掌握轮回道则不过只是其中一条路，我们还有很多的路可以选择，只是比较艰难罢了。”苏雯已经看到了自己武道的尽头，虽然期间的路途不知道有多么的遥远，但至少前方有了一个标点，能够让她朝着前进。
    “按照你这么说，我们与圣人的差距或许太过于庞大了。”听闻苏雯的话语，加莱不住感叹。
    “或许吧，毕竟一个掌握了轮回道则的列王，和一颗生命星球内的轮回之间还是有着天壤之别。”苏雯点了点头，赞同了加莱的看法。
    “所以，成圣的路还远着呢，你可要加油了。”苏雯用纤细的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加莱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断了。
    “我觉得你肉身成圣也未必不可能，说不定你才是那个能够超越昆池会，突破人类种族桎梏的那个人。”
    “我有预感，你是的。”看着加莱疑惑的神情，苏雯出乎预料的鼓励着加莱，此情此景如果让唐行风那些家伙看到，指不定下巴都掉下来了。
    “肉身突破了桎梏之后，我还能称之为人吗？”加莱看这自己的双手，以前他不曾发现，但在接触了昆池会后，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因为他发现自己与不死之人越来越相似。
    在一样的本质之下，合生篇与不死，究竟有着怎么样的联系？
    “别担心了，至少你身上没有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不是么。”苏雯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对加莱调侃道。
    “旧世界的力量确实很少见，你能够得到就是你的机遇，如果你放弃了，走了和我们一样的路，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再度用力拍了拍加莱的肩膀，苏雯也忍不住的笑道：“虽然功法是别人的，但现在你的改变之后，那不就是属于你自己的吗？”
    “别愁眉苦脸得了木头，期待着你成为肉身成圣的第一人。”最后一巴掌盖在了加莱的背上，舷窗之下交织着那银铃般的欢笑与不住的咳嗽。
    ...
    一个月后，陈朝军部的某处指挥所内，一个伟岸的身影起身，看向进门的女子。
    门推得很用力，合金做的大门差点就被整个拽了下来，显然女子还有克制住了自己的力量，但暴躁的心情不加掩饰。
    “这一次，都死了吗？”伟岸的身影发话，声音低沉可怖，如同重锤一般落在心弦之上。
    然而，等待他的回答并没有如他所料，反而是女子的一声冷哼。
    “你是来嘲讽我的吗？祁博简？”女子很不客气的倒在了沙发之上，撕开了桌面上的巧克力包装，伴随着几颗落地，其余的整袋都被她一口气全倒入了嘴里。
    “何必这么大的戾气呢？尚红。”祁博简在旁边拿上了冒着热气的茶壶，坐到了祁尚红的面前，为她倒上了一杯热茶。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祁尚红口中的巧克力被她用力咬碎，将包装随手扔到一边，也不等祁博简的热茶凉却，直接灌入口中。
    “碰！”茶杯重重砸在了茶几上发出了巨响，祁尚红抹了一把嘴巴，心情仿佛得到了一些舒缓，才再度开口。
    “这一次，祁山那家伙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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