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娥已然知晓八九分其中原委,皆因从前画影图形事而起,只是不知这副图形又怎会落入秦国夫人的手中。可听着秦国夫人如此绝情,也不能怪她,那老夫人为着王府亦是鞠躬尽瘁,操尽了心,处处又何尝不是为王府远计近虑?而听着赵元休敢为自己如此与他那乳娘相拼,也实在是难得,到底不辜负这寸情义与相爱。刘娥听着只欠声泪俱下,却只能极力忍住,不愿让里头人知情自己这会儿已经身在外面。
“你且算算,自她入府,多少事因她而起!当初若非你亦是在此,你生母灵位前苦苦哀求于我,本御又如何为她行及笄之礼?今日同样此处,本御也对着娘娘灵位发誓,今日之举,也是顾的你韩王颜面!可你今日能为她,连养恩都能弃之不顾,如此恣意顶撞,实在伤透了本御多年来的苦心!料想娘娘在天之灵也会心寒哪!”秦国夫人说着说着,一声“娘娘”出口,已经声泪俱下。
刘娥听得真真的,曾闻人说过,韩王殿下的生母乃宫中从前的李夫人,料想夫人口中的“娘娘”,除了她还能有谁?
又听着赵元休仍是不做让步,亦道:“母后在天有灵,定然是望孩儿能够终成眷属。娥儿与孩儿情深义重,就当日救命之恩,也是孩儿今生报不完的,何况恩爱至今,又怎是乳娘几句话便能拆散的?今日既要孩儿休去刘娥,除非先取我命!”
“若说你要报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而又无权无势的弱女子,享尽这般人间富贵,甚超王妃之尊,你这恩情也算报完了!”秦国夫人又回忆起史上,叹道,“自古红颜多祸水,昔年西施乱吴越,貂蝉祸三国,杨氏绝盛唐;今日这刘娥也要亡你心智,不愧是祸水!再不除去,只怕你的心魔都要由她而起,如此是愈发的不能留了!”秦国夫人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出。
“乳娘想怎样?”赵元休厉声问道。
“既然劝你,我是无果了,那也唯有本御入宫,请动圣旨,请圣上裁决了。”秦国夫人这回可是真正的狠下了心肠,冷冷道。
祠堂外的刘娥听着如此激烈的争执,实在也难听下去了。而况又听闻秦国夫人要入宫请动圣旨,这对自己又更是莫大的羞辱,试想一道圣旨下来,如何不震惊朝野,到时必是自己女儿家的蒙羞,更陷王府于不义,心里如同五脏俱裂,要撕一般。难舍这些日子与赵元休一片恩爱,可如今却又不得不舍,只默默念道:“王爷,妾只对不住了……”于是,便也再未往下听,轻轻撩动裙幅,转身往外走去。
沿廊而下,步儿轻盈,直冲往外,未免身上环佩作响,惊动祠堂内人,只得走得愈发小心。才出了祠堂院落,就见竺莫上前欲问刘娥已然知晓八九分其中原委,皆因从前画影图形事而起,只是不知这副图形又怎会落入秦国夫人的手中。可听着秦国夫人如此绝情,也不能怪她,那老夫人为着王府亦是鞠躬尽瘁,操尽了心,处处又何尝不是为王府远计近虑?而听着赵元休敢为自己如此与他那乳娘相拼,也实在是难得,到底不辜负这寸情义与相爱。刘娥听着只欠声泪俱下,却只能极力忍住,不愿让里头人知情自己这会儿已经身在外面。
“你且算算,自她入府,多少事因她而起!当初若非你亦是在此,你生母灵位前苦苦哀求于我,本御又如何为她行及笄之礼?今日同样此处,本御也对着娘娘灵位发誓,今日之举,也是顾的你韩王颜面!可你今日能为她,连养恩都能弃之不顾,如此恣意顶撞,实在伤透了本御多年来的苦心!料想娘娘在天之灵也会心寒哪!”秦国夫人说着说着,一声“娘娘”出口,已经声泪俱下。
刘娥听得真真的,曾闻人说过,韩王殿下的生母乃宫中从前的李夫人,料想夫人口中的“娘娘”,除了她还能有谁?
又听着赵元休仍是不做让步,亦道:“母后在天有灵,定然是望孩儿能够终成眷属。娥儿与孩儿情深义重,就当日救命之恩,也是孩儿今生报不完的,何况恩爱至今,又怎是乳娘几句话便能拆散的?今日既要孩儿休去刘娥,除非先取我命!”
“若说你要报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而又无权无势的弱女子,享尽这般人间富贵,甚超王妃之尊,你这恩情也算报完了!”秦国夫人又回忆起史上,叹道,“自古红颜多祸水,昔年西施乱吴越,貂蝉祸三国,杨氏绝盛唐;今日这刘娥也要亡你心智,不愧是祸水!再不除去,只怕你的心魔都要由她而起,如此是愈发的不能留了!”秦国夫人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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