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妈妈是卖穷人肉起家的老板，你爸爸曾经是精神病人，你还有什么严重问题没有向我老实交待？”
    
    小蝌蚪盘腿坐在穷人肉画室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正在阅读她妈妈的信息，她妈妈在信息中说，很想到鹭门来看看她结识的男朋友，小蝌蚪严辞拒绝：“我的男性朋友很多，你要看哪一个？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过来看我的男朋友，如果你要来，我就把他们都组织起来，到机场列队迎接。”手上发信息，嘴上向穷人肉发通牒。
    
    小蝌蚪万万没想到，她妈在这个问题上居然很达观：“那好啊，一家女百家求，你要是能组织上百个男朋友来列队迎接我，我求之不得，说明我这个女儿生得成功。”
    
    小蝌蚪苦笑，判断她妈已经识破了，也许已经适应了她的一贯伎俩：东拉西扯，危言耸听，然后我行我素。
    
    小蝌蚪连忙回信：“你要是想来玩可以，要是想来看我的男朋友肯定要失望，我目前还没有男朋友，如果有了直接带回北京让你过目。”
    
    穷人肉诧异：“我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过去我也没刻意隐瞒我们家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该该不该给你说，什么时候说比较合适，别的事情再没有隐瞒不报的了。”
    
    小蝌蚪忙着应付她妈，对穷人肉说：“做人要厚道，做事要诚实，这是我对你的起码要求，你面朝着我的肖像反思，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穷人肉马上回答了她：“我知道了，你是说你的瞳仁里有我的肖像是不是？这不是什么秘密，事实情况就是这样，我给你画像的时候，你看着我，我就连你瞳孔里的影像一起画下来了，这算什么秘密？”
    
    小蝌蚪又给她妈发了一条信息：“我的工作基本落实，我不打算回北京了，北京太大了，放不下我这条小泥鳅。吹惯了鹭门的海风，北京没有海风，我会发疯。”
    
    她妈妈马上回了信息：“你不回北京，我怎么办？”
    
    小蝌蚪回答：“等我找到一个有钱的老公，比不上美国微软的鼻儿盖子，起码也要能买得起房子，买一个三室两厅两间厕所的大套间，到时候给你留一间就成了。”
    
    她妈妈说：“那成，我等着你的房子。”
    
    小蝌蚪回答：“我正在上晚自习，别捣乱了，拿不上学士学位别怪我。”
    
    她妈妈沉默了，她妈妈没上过大学，不知道大四的学生早就已经用不着上晚自习了。
    
    小蝌蚪腾出精神收拾穷人肉：“那你说，现在这个秘密我发现了，我早就发现了，你要怎么办？”说着，用两只手分开自己的上下眼皮，做出怪样子：“你看看，你看看，里边到底有没有你？”
    
    穷人肉看着他的瞳孔，嘿嘿笑：“真的有我呢。”
    
    小蝌蚪又翻开穷人肉的上下眼皮：“我看看你的眼睛里有没有我。”
    
    她的影子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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