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叶池楠说完便夹了一口菜往嘴里送，香辣麻的触感，欲罢不能的好吃。这么久了，放纵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段总，关于项目的周期，我听说要提前......”
    段靳言眸色沉沉，带着一丝探究意味，“你平时和客户吃饭，都是这样煞风景的？”
    叶池楠微慌，她琢磨不透和段靳言谈工作的时机，夹了一口菜，低头送进嘴里。
    “叶池楠。”
    “嗯。”
    段靳言觉得此时的叶池楠，就像被点到名字的小学生，表情严肃小心，就差没立正了。
    “我是你客户，也是你前男友，至少算个熟人。先吃饭，工作饭后谈。”
    叶池楠心里暗骂，你倒是早说啊。
    饭后，段靳言自然是送她回去。车子停在巷子口，叶池楠下车，瞥见段靳言也下了车，便回头扯了句，“谢谢段总请吃饭。”
    段靳言没出声，靠着车门，抬眼扫了一眼周围。
    叶池楠顿感窘迫，敛下视线，看到自己的脚尖和路灯落在地上的影子。
    这条线路的最后一个地铁站，身后是绵延的山，已经到了城市最边缘的地带。电线胡乱地缠绕在道路上空，周遭安静得可怕，好几分钟才会有一辆车子驶过。
    “你是不是缺钱？”
    她听到段靳言的声音，一种被扯下面具的尴尬感，迅速蔓延至全身。
    谁说她缺钱都可以，可偏偏是他。
    那个在学校里勤俭节约的男孩，她变着花样地给他送礼物，才能在他身上看到除了白衬衫以外的搭配，现在问她缺不缺钱。
    挺讽刺的。
    “我知道你家破产了，有需要的地方...”
    几个字刚出口，叶池楠就没法再听下去，慌忙打断，“不用了段总，我挺好的。不劳你费心，我真的很好...”
    抬眼，段靳言正凝眸看她，微点下巴，“好。”
    像是得到了赦免，叶池楠迫不及待转身。
    想起听过的说法，爱过的人，即使不爱了，看着对方陷入麻烦，也很难忍住不关心。段靳言估计就是这样吧。
    目送叶池楠走进巷口，段靳言才感觉叶池楠有些扎手，他只是礼貌关心，她立刻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惊吓小猫，炸毛拱背，很难靠近。
    坐进车里，拨通萧锦程电话，“御水湾的房子，租给我。”
    萧锦程是他的发小兼大学同学，俩人还合伙创办言讯，他在御水湾也有一套别墅，紧挨着段靳言那套，不过他经常回家里住，这边通常空着。
    听到对面嘈杂喧嚣声，段靳言不耐烦挂了电话。
    过了片刻，电话回拨过来，“靳言你要房子干嘛？”
    “给不给？”
    “你要就拿去，我去喝酒了。”
    驱车到公司楼下，已经接近十点，段靳言还是上了楼。言讯科技打算明年上市，目前已经在申报阶段，最近他经常忙到半夜才回家。
    走进办公室，坐下椅子，一股倦意袭来，段靳言靠着座椅靠背闭目休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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