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诺又一想,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难不成是她是那赤与黑?
弃了这个念头,手上摸了他一缕发,嘿嘿一笑道:“要是让下面的人晓得他们向来严苛的家主其实是个无赖,他们可是要笑死你的。”
镡皓凌一挑眉,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反身将怀中的人压入身下,昂首道:“除了你,谁敢多看一眼,多听一耳朵,我就将他拖出去沉湖。”
白思诺一撇嘴,嘟囔道:“哼,你这么残暴,竟然有人敢跟着你。”
镡皓凌眉毛又挑高了些,啧啧两声:“既然夫人都如此说了,我便也无需客气了。”
说着就压低了两人的距离,作势要吻下去。不远处都是伺候的下人,白思诺哪受得了这般挑拨,忙捂了他的嘴,嗔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你收敛一些。”
镡皓凌回头扫了四下的仆从一眼,众人皆是一颤,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祖宗。
片刻之后,只见家主大人抱起夫人,幽幽的踹开了房门。虽说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可在自己家中该放肆了还是要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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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木卿与陈涵分别之后就径直回了岑府。在桌案前将今日之事细细的记录下来,用信鸽送了出去。
又唤了人来,将明日该准备的礼品一一吩咐下去,这才褪了衣衫就寝。明日注定是劳心的一天,虽说岑执誉已经将大体的行为步骤教给了他,可细节之处还需他自己应对。
那郑国公,木卿也是见过的,当时以一首词应付了过去不过是歪打正着,加之当时他实在是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人家也不曾将他放在心上,只是做个消遣罢了。如今换了身份过去,怕是不好应对了。
不出所料,木卿在偏厅端起第二盏茶的时候,心中微微苦笑。管事的只说国公大人有事走不开,让侯在此处,却也没说要侯到何时。
木卿心中自然是清明无比,那国公大人怕是因为主人没来,派个下属来降了自个的位子而恼了,诚心晾着罢了。
这种时候,除了耐着性子等下去,也没有别的法子。终于,等到第四盏茶也有幽幽转凉之势时,萧戚才从屏风后转出来。
木卿忙搁了茶,起身行礼:“国公大人。”
萧戚瞥了他一眼,在主位坐定后,才道:“先生不必多礼,坐吧。”
木卿道了是,又坐了回去。婢女又上来,将茶换了一遍。未待木卿开口,萧戚就先问了。
“你家庄主架子不小,难不成还要老夫亲自去请?”
木卿又起身,又行礼,心中暗暗将人从头品评了个遍:“大人息怒,实在是我家庄主病重,已卧床半月有余。庄主有心无力,加之不想贵府被沾染了晦气,这才失礼遣了小人来。”
“哼,”萧戚重重的搁了茶盏,又道,“那你可能为这事做主!一个黄口小儿,懂什么事!”
木卿心下火着,面上却还是那一派温润:“大人说的是,小人只是来替庄主递一封书信。庄主将事情写了个明白,还请大人亲目。”
萧戚身旁的小厮将信接了过去,萧戚拿着信也不急于拆看,又缓缓道:“那就有劳先生了,来人,送客。”
木卿迈出这恢宏大气的国公府时,唇齿旁的笑意渐渐转凉。不知收敛,将死之人,何必与其计较。踏上马车,放了幕帘,记得陈涵曾笑着说,这种地方终归不适合你。
岑执誉收到木卿的来信时,正在拟一道圣旨。他刚到南蜀之时,动静不可谓之大,却也不小。任哪个有点能耐的都该知道,岑氏的家主回来了。
消息一散出去,众官家就小小的动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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