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都不等四娘张口询问,在站定后就主动说明了情况:“有几个人要夺了东西散伙,我拦不住。然后他们又要夺了牲口,我也拦不住。但是临走前还要杀了你们俩出气,那我就只好把他们都宰了。”
见财起意的事情非常好理解,但是在面对针对自己的恶意时就让四娘不解了。她一边活动着胳膊一边诧异问道:“啊?还要杀了我出气?为啥呀?”
“说是祭祀不诚心招来了恶魔,又有说你本身就是不祥,所以才会有恶魔来……”
四娘对于红衣的解释越听越糊涂,直疑心那催人睡觉的粉末后劲儿挺大的,莫非自己其实还没有睡醒来?要不然怎么每一句话都听不大明白呢?
她赶紧问道:“等等等等!怎么又出来恶魔了?还有我怎么就不诚心不祥了?说清楚!”
红衣被这么一要求也想起来该交代重点,就将双手撑起来比划出了大致轮廓,但是想要以口头描述还是很费劲:“白的心黑的壳,还是圆的,那么一个东西在乱杀人。谁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先是杀散了内乱的皮袍子,然后再是追着其中一路斩尽杀绝,那真是连人带马都不放过!”
“嗯,嗯嗯,乱杀人,皮袍子又内乱了?被追着灭?这多大仇啊!?”撑着头强行生吞可以理解的部分,顺便发表一些刚了解状况之人才会发出的感慨,“就是又出幺蛾子了呗?八成是黑门那边过来的!咱们这边有了啥麻烦都拖不了那边。不过你把不诚心和说老娘不祥的事情再说一说,那些个混蛋都是啥意思?”
红衣许是想到了一些难听的话语部分,所以就脸一红把脚往地上蹬,居然将冬天里冻硬的地面给踩出个坑。然后才继续解释:“记不大清了,那会都将刀剑拔出来闹得乱哄哄的,只记得要害了你和涛,我那是真没法子。不过还多亏了这身甲,但凡要呲牙的都被我轻松宰了,再要管他们是啥意思干嘛呢?”
为表诚意还在说话中就自行解除助力甲胄的包裹,等从里头走下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一股股的热气。再看她的脚下却是踩着两个朴实无华的陶土罐子,可见为了能进入其中驾驭就得弥补与四娘身材上的差距。
原主人看着甲胄内壁上的湿气就微微皱了皱眉,那感觉就像是要穿别人的湿裤子一样。但若不抓紧时间进去的话就得看着水滴被冻成冰晶了,就只能咧嘴瞪眼地将这一套在身上穿好。
边上的红衣还将头部的面甲双手奉上以方便四娘取用,于是一个全身着甲其手持大斧的完全体就出现了。这样一副身姿曾经击退过若干次强敌,也曾主持过若干次的祭祀,正是符合一般人对于强大神明的起码想象。
这一边重新展示了清醒并要回了力量,那一边就立刻有信众们嚎啕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可醒来了!咱们惨啊!陶土街的人都被魔球追上了,拿强弓硬弩也射不死,穿全套的甲胄也护不住,都死了啊!呜呜呜……”
“是啊!那妖魔太残暴了!赶紧让神明显灵收了它吧!”
不但是一般的信众在哭求展现神通,红衣还再次凑过来低声说道:“那只队伍是由苗来带领的,我当时看见他全身皮甲就拔剑冲上去了,但是一招都没使出来就被戳了个对穿。也亏得是咱们这支队伍距离稍微远一些,那魔球杀完一队人之后又去追另外的队伍了,要不然咱们都未必能说得上话。”
“啊!?这么凶残!?我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跳出来了?”
四娘的双眼再次瞪大了,清醒过来的这一阵已经受到了太多冲击,感觉再来几下的话都会让眼眶子被震裂。
真是对于这个世界看不明白,印象中那个城兵军官还是挺有能力的,无论个人武力还是带兵经验都是没得说。也就是在先前的县官手下时还有着唯唯诺诺的毛病,不过只要让他放手施展的话就会立刻变成另外一副样子。
按说该有着不错的地位和前途,但是在红衣的讲述中却如同一个杂兵一般完蛋了,甚至描述整个过程的句子都不超过一百个字。如果客气一些的话大概可以归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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