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乡当天,家里盛大地为我庆祝了成人一事。
隔日早上,察觉有动静的我一醒来就发现母亲正要进房间。身为暗杀者只要有人靠近,无论再累都会清醒过来。
我继续装睡,她便默默盯着我……主要在看下半身。
这让我重新体认到母亲全无改变。这两年我长大很多,母亲却一点也没老。明明年过四十,怪的是怎么看都只像二十几岁。
……难不成图哈德也有青春永驻的秘方?
如果有那种东西,感觉会是比乳液更加热销的商品。
我撑起上半身。
「早安。妈,一大早跑来是怎么了?」
「真可惜。今天居然都风平浪静。」
光听这一句,我就知道塔儿朵把卢各·图哈德最大的丑事说出去了。
「……有过经验以后,我自然也会想对策,每天起床都出那种状况的话,可就有病了。」
「没意思。」
「倒不如说,你想看儿子出那种糗吗?」
「我好想看耶!毕竟那是小卢长大的证明。」
我忍不住露出僵硬的笑容。
……想必是由塔儿朵说出去的丑事。
那件事发生在我十三岁的秋天。虽然塔儿朵和玛荷平时都掩饰着,不会显露出来,但她们渴求关爱,怕寂寞,对家庭怀有憧憬。
这也难怪,因为她们俩都在小时候就失去了家人。
有时她们会忍不住寂寞,我便和她们一起睡。
当中没有歪念头,就只是一起睡而已。感受到别人的体温会觉得安心。
这种习惯也有助于培育我们之间的感情。
只是,我不了解十几岁的青涩冲动。
当然了,我并没有让理性脱缰到染指塔儿朵或玛荷的地步。
那天,碰巧塔儿朵和玛荷两个人同时来撒娇,我们三个就一起睡了。早上起床后,我们三个便互相微笑道早。
随后,状况发生了。塔儿朵动着鼻子说她闻到了奇怪的臭味,玛荷也偏着头表示同意,我则因为自己下半身黏了一大片东西而心慌意乱。
……因为我好巧不巧在跟她们俩一起睡觉时梦遗了。
我连在前世都没有几次梦遗的经验,这基本上是我身为卢各第一次射精,还费了点时间掌握是什么情况,最先采取的动作就迟了。
因此事情被她们俩发现了。
……当时她们俩的脸令人难忘。
面红耳赤的两个人都把脸背向我,却还是侧眼猛盯着不放的羞耻play。
我从平日就和她们以家人相称,还要求自己表现得像个父亲、像个兄长,却露出这种丑态。
干脆毁掉一切去死算了。
我好像听见过去累积的一切在瞬时间崩溃瓦解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倒没有嫌恶,被这样体恤反而让我更难受。
『呃,伊路葛少爷,下次请吩咐我帮忙处理!因为我是少爷的佣人,诸如此类的事情也都要照料才行!积得太多会很难受吧!这部分是需要照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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