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何洛推开大门，走到院子中央，他想着帮着霜姐一起处理尸体，但发现根本用不着他，尸体和玩偶都已经清理干净了，现场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院子中间的“红”玫瑰在月光下特别显眼，何洛看见方霜弯腰摘下了一朵，拿在手里把玩。
    方霜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见何洛跟着出来了，让何洛过来坐。
    “你觉得红玫瑰好看，还是蓝玫瑰好看？”方霜突然问道。
    “啊？我觉得都好看。”
    “是啊，都好看，不过我更喜欢红玫瑰。”方霜举起手里的红玫瑰，伸手递给何洛。
    何洛不敢接，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他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方霜轻笑了一声，收回手，“怎么？你害怕吗？”
    何洛摇摇头，“不是，味道太难闻了，恶心。”
    “嗯，沾上了他们的血，是挺恶心的。”方霜说完，随手把花扔在地上，“你怎么不和他们待在一起？不害怕吗？”
    “不害怕。”何洛摇摇头。
    “我跟你可不熟，你就不怕我害你？”方霜打趣道。
    “你和我哥熟啊，你还是我嫂子呢。”何洛满脸高兴地道。
    “谁是你嫂子，别乱叫，我和他又没在一起的。”方霜敲了何洛一棒道。
    “哦，知道了。”何洛乖巧地点点头。
    突然沉默了一会，方霜想起了顾末忆，她也刚好想了解顾末忆的一些事。
    “你和顾末忆很熟吗？关系很好？”
    “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感觉总有什么阻隔着我和他，让我很难再与他进一步。”
    “你对他什么情况？”近一步，什么意思？方霜警惕地问。
    “我就当他是朋友，至于他，应该只当我是一个不算是陌生人的人吧。”何洛道，“我跟你讲，我第一次见他时，他很高冷，性格孤僻又傲，反正在公司没人敢接近他，不过他能力很强，在工作上帮了我很多，我也就觉得他也不是那么恐怖。”
    “然后呢？”方霜又问。
    “后来我发现顾末忆对我的态度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对我比别人有耐心，对我更好。”
    方霜没有说话，示意何洛继续。
    “我和他成为了朋友，我发现他总是不开心，有什么事都不说。”何洛接着道，“我想要他打开自己的心，想过很多办法让他开心，有什么事我也想帮他解决，不过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我问过小顾，为什么对我不一样，他回答道，他以前好像有个弟弟，他想有个弟弟，可以对他好，本来我就比他小，我说我可以做你弟弟，不过他却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听到这，方霜内心有点不是滋味。
    “他说，你不是他，感觉不一样。”
    “他？他说过他是谁那？”方霜已经明白那个他是指谁。
    “没有，他只回答说，梦里的。”何洛又反问，“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和他又不熟。”方霜道。
    “哦，管他呢，顾末忆还是对我比其他人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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