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疏言预测得一样,现今都城责难池家的人虽占多数,但参杂在其间的疑问也多起来,甚至有一部分已经开始想当年或许有什么冤情是没人知道的。
“兄长。”门外传来崔桓月的声音,池渊微微垂首,才有人上前打开门。
崔桓月收敛起眼中的那股狠意,拾阶而上,上前趴到池渊腿边,声音隐隐透着失落:“大理寺被暗察司查了。”
池渊浅笑着抚过他的发丝,“无碍,他们要查找两个替死鬼便是,谁还敢说不是?”
“好。”崔桓月说完便埋在了他的袖间,闷闷道:“都城的人骂得难听,兄长别理他们。”
池渊却无所谓,只挑了挑眉:“当年骂得再难听,如今不也过来了?”
“是,兄长本就是最有耐心的。”崔桓月抬起头,像小时候那样,个头还没有轮椅高,只能在十八年前趴在边上,抬眼看着他。
兄长长得还是很好看,不,应该是更好看了,特别是那双眼睛。
眼尾飞斜,却又柔和至极,眼帘淡淡的红飞出一抹粉。
“跪下。”
崔桓月像是着魔了一般,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垂眸退到一米外跪下了。
“见深。”
“属下在。”声音从门外传来,有些犹豫,怕是知道里面已经发生了什么。
“罢了,林言。”
闻言崔桓月猛地抬起头,林疏言怎么会在这,难道他日日都和兄长待在一起……
“在。”
“替我取把琴过来。”
池渊笑得越温和,崔桓月的心就越沉得低。
跪在琴弦上的那一刻,崔桓月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抬眼看着池渊的眼睛。
“兄长是怪我吗?”崔桓月眼神满是探究,但只有他知道,他问的从来不是做了什么犯下错,而是逐渐脱离控制的心跳和眼神。
“你自己怎么了你不知道吗?”池渊垂眸看向他,刚刚的温情仿佛都是错觉,连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怜惜都荡然无存。
“我怎么了兄长。”
崔桓月嘴角扯出一抹笑,恭敬的眼神也变得戏谑。
“林言,你先出去。”
林疏言没意见,他也不想现场观看密辛。
待门关上,一切人和物都被隔离在外,池渊才卸下了面具。
池渊对他招了招手,崔桓月会意,起身跪在了他身前。
池渊的手划过他脸庞,虚虚勾出一个轮廓,崔桓月便追逐过去,却被一巴掌扇开。
“你有什么错你不知道吗?”
池渊眼神阴翳,淡漠得不沾一丝情欲。
崔桓月抿了抿唇,忽地笑了:“兄长是说,你一手养大的孩子喜欢——”
“闭嘴!”池渊厉声喝止,却也起不到一点作用。
“喜欢上你了,所以觉得恶心是吗?”
看着人完完整整的说出了这句话,池渊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崔桓月,你不知道你的兄长想要什么吗?还是说,你说的愿意为了我做一切事,只是一句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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