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情绪不高,点头应了一声。
萧白酌甩了甩有些发懵的头,觉得自己是幻视了,冷静下来后又打量了萧辰一眼。
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这一切都不是假象,包括眼前的萧辰。
“你在找什么?”萧辰冷着脸,面色不善地问他。
…………
他应该没有惹到萧师叔吧……
“师叔救了我?”
“不然?还能是你爹?”
“咳咳……”萧白酌捂着胸口,拧眉问道:“那您找到我的时候,有没有一个人,他长得很白净,瞳色有些浅,眼下很明显的一颗痣,应该和我一样受了很多伤。”
“没有。”萧辰别过脸,仿佛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说。
…………
萧白酌很有眼力见地不再去招惹他这位萧师叔。
“萧师叔,最后一个问题。”
“说。”萧辰并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此刻却变得惜字如金。
“吏部尚书林疏言到底是不是喻崖家安插在朝廷里的人?”
萧辰侧目,言语中带了几丝怒意:“我不能透露这些信息,就算你是掌令的儿子,想知道自己查。”
萧白酌立马拱手表歉,“我知道,但是林疏言,喻崖有必要关注一些。”
话音顿了顿,萧白酌还是说出了实情:“他已经不再忠于朝廷,成了池渊手中的棋子,我今天会被追杀也是因为他与池渊合谋暗算。”
萧辰闻言闭了闭眼,声音因为强压的怒气而变得嘶哑,“池渊还没有明面上反,不能轻举妄动,至于林疏言,我会留意。”
他那傻徒弟,只身一人入了豺狼窝,就是为了你爹手中的喻崖氏,甘愿沦为一枚棋子,到头来落了一身伤,除了几句骂名什么也得不到。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为池渊做事。”
萧白酌的眼睫上沾上了飞进来的水雾,眼眸微动,“他站在那,我就知道他是那把将军刀。
如果我没有因为兴秧县时树林里那人身上的伤口,我甚至不能确定他曾去过那里。”
“什么伤口?”萧辰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好奇。
萧白酌:“萧师叔应该最熟悉,以叶为剑,轻功最佳。”
“那你怎么确定兴秧县的那个人不会是我或者我手下的人呢?”
萧白酌却低头不语,似乎有些难以开口,支吾了半天才道:“我当时借我爹的手查了你……不过萧师叔我真的就这一次——”
萧辰简直被气笑了,心里想把人捆起来鞭一顿的心都有了,“你别告诉我你只见了林疏言一面就开始查他了吧?”
“嗯……”萧白酌转过头,不敢再去看萧辰的面色。
“拿上你的剑滚!”萧辰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忍不住动手。
“外面还下着雨……”
“滚!”
萧白酌最后靠在洞口的石壁上彻底不动了,任萧辰在一旁冒火星也赖着。
萧辰冷哼了一声,掀开隔绝冷风的布帘往里走,省得看见他。
这一近差点没把萧辰吓得心脏从嗓子里蹦出来,林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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