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却轮到林疏言笑了,促狭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你没有这个权利知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
古怪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萧白酌碾了碾手上的叶子,垂眸一言不发。
“你这几日不会都在跟踪我吧?”林疏言眯着眼眼眶狭长,说着默默把腰间的系带打上结。
萧白酌却笑了一声,把叶子的柄捏在手中,就这么展示在面前,“林大人也是朝廷命官,有什么不能查的?
若是林大人不服,大可告诉陛下,届时你我二人对峙不就水落石出了?”
林疏言却根本不急:“那都是你的揣测而已,陛下未必信你。”
“说来暗察司也是闲的,听说喻崖为此安排了不少人,却没见多厉害,琢时大人关心我,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部下。”
“我姓萧。”萧白酌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出来,林疏言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
“你想害我?”
…………
谁不知道暗察司的事只有陛下和喻崖的当家人知道,如今他这么毫无防备的说了,可不就是在害自己吗。
萧白酌忙掩饰着咳了几声,“琢时……是我的字。”
原来是听不得旁人叫他的字。
林疏言瞥过眼,“我不是很想知道。”
“纸包不住火,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我会查到底。”
萧白酌把那片叶子放在桌上,“你的东西,另外,别再和池渊走这么近。”说完眼神讳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开了门离开。
待周遭再听不见那人的声响,林疏言这才踱着步子上前,缓缓拿起那片树叶。
与当时在兴秧摘下来的树叶是同一种,他当时明明都已经销毁了,不知道萧白酌抽什么风在这么大一片林子里搜罗来,想着轻哧了一声,果然是闲的。
回了卧房,萧白酌心情烦闷地想,或许不该说是跟踪的,他来这也不是专程想来调查他。可是如果他真的是,他又必须查他。
想着脑子里又想起林疏言难受得眼红的样子,他不喜欢与人触碰,对自己就更不用说,难怪感受到一点温度就难受得要杀人。
窗前的盆栽几乎要被萧白酌扒光,他模仿着掷飞镖的样子,把叶片扔出,却始终不尽人意,连切断距离远一些的蛛网都难。
叶子终于被薅秃,萧白酌终于停了魔爪,喝了口茶冲了冲早已干涩的喉咙。
夜里,温良意半梦半醒间听见几声咳嗽,忙不停爬起来掌灯。
“爷爷!”温良意从一旁的榻上下来,拿着灯走进床前,温简行捂着嘴,被掰开时上面赫然沾着血沫。
“小声点,没事……”老人满是皱纹的手拉住温良意的袖子,“别吵醒林大人了。”
“可是……”温良意红着眼跪在床边,“怎么办……爷爷,怎么办?”
温简行力竭一般闭了闭眼,“多大人了,哭什么?去把药拿来。”
温良意想开口说什么,最后还是去把药拿了来。
“我明天请个郎中吧。”
“请来又能怎么样,也不过是那几句话,别折腾了。”
吃了药,温简行这才顺了口气,招手让温良意站近些,语重心长地模样让温良意心口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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