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言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他该死吗?”
萧白酌呼吸忽而变得急促,凝眸看向楼下被按在水里的徐澜,他当然该死,被关在笼子里折磨,被溺在水中无法求生。
“那不一样”萧白酌声音哑着,“至少有一些人……不一样。”
此时那拍打着水面的声音消失,徐滩两只手浮在水面上,唇角发紫,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赌局里总会有输赢,我没办法保证每一次都赢”,萧白酌抬眼看向他,心如擂鼓,“但也不想让你白白成为那个胜利者的筹码。”
看着他的眼睛不再淡漠疏离,而是一种原本就不属于他的感情,让他触不可及的信任。
以至在林疏言上前的那一刻也跟着撞到了栏杆上,“徐澜,放血。”
徐澜点了点头,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割破了徐滩的手腕,伤口没有开得很大,血溢出伤口,缓缓融进了水里,淌着混进淤泥。
“你和一个人很像”,萧白酌目光移动,幽深的眼神落在那张玉似的脸上,与回忆渐渐重合,“他是个文人,却最懂得怎么把一把刀最精准的插进胸口里。”
林疏言心中微动,却没有回头,“我和他应该很处得来。”
萧白酌垂眸不再看,“我想也是,这次算是你教我的,回见。”说完便下了楼,消失在辽阔的视野中。
当天,城中的人便都知道了新来的这位督察官是个狠角色,一到浔安便立刻查封了当地的黑赌馆,令人闻风丧胆的徐滩也是说杀就杀了。
这下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那些人也暂时安分了下来,不敢再出去乱事。
只是一番巡查下来看,浔安知县却遭了殃。
堤坝旁,浑身湿透的工人围在一口大锅旁,稀薄的热气带着微微的香甜扑面而来,这才有了一丝暖意。
几个只有十余岁的小孩也在旁边帮忙,扛着比自己还重的沙袋往前运,拿着微薄的工钱干着要命的活。
当天夜里了,全县的户籍册便被翻了出来,府中所有的官吏无论品阶一律留下,天亮之前必须核对完毕,不然就等着吃板子。
知县慌得满头大汗,在自己四十五岁时开始历这辈子最大的劫,算命先生早就说过他命中有劫数,没想到竟是主位上长得人畜无害的林疏言。
林疏言接过徐澜递过来的账册,抽空往底下看了一眼,顿时所有人敛了眸奋笔疾书,不敢再看。
“大人。”水部侍郎急匆匆地走过来,手指因激动控制不住的抖。
“大人请看,黄山河下游的状元村背靠山峰,四周高中间低,由于右侧,也就是靠近黄山河的一侧地势较高,土质较硬难以侵蚀,下面更是厚厚的岩石使黄山河无法流入这个巨大的山间盆地,所以这里的村民才得以在肥沃的土地上安家。
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把右侧凿穿,使河流改道,把这里作为一个缓冲点,修建堤坝,把河水重新引入下游河道。”
地图铺平摆在桌上,状元村被圈起,明晃晃的红。
“缓冲之后,此地的水便可引而用之,可改善山背面水土流失,难以蓄水的状况。”
“可是这状元村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宗族村。”林疏言放下书,开口点到。
“这……”
正说着,门外的小厮突然来报,说是门外有有人求见,姓沈。
林疏言抬眸看了一眼,“让他进来。”
门外的沈时奕得了准话,立马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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