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迈着大步踏入府邸,还未站稳脚跟,一旁恭候多时的小厮便急忙迎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回禀道:“将军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您之前吩咐小人去调查的那件事,小人已然查得水落石出了。”
将军闻言,原本略显疲惫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光亮,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起来,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哦?快快讲来,让我听听。”
只见那小厮深吸一口气,有条不紊地说道:“经过小人一番仔细探查,得知枝楠姑娘的确有一个青梅竹马之人。此人名唤孙沐青,如今正是皇上跟前的御前行走,深得圣宠,其家中更是富贵逼人。只是可惜啊,他家父母眼光颇高,压根儿就瞧不上出身平凡的枝楠姑娘。再加上后来枝楠姑娘阴差阳错地入了宫,这门亲事自然也就只能暂且搁置下来了。”
听到这里,将军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追问道:“照你这么说,孙家家底如此殷实,怎会和枝楠成为青梅竹马呢?她们俩分明处于截然不同的社会阶层呀!”
小厮连忙躬身解释道:“将军大人有所不知啊!枝楠姑娘的母亲,可是手艺精湛的绣娘。想当初,她一直都在孙家做活计,正因如此,年幼的枝楠才有机会时常出入孙家,与孙沐青一同嬉戏玩耍,久而久之,两人便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将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又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可为何我从未听枝楠提起过这段往事呢?而且她时常出宫,也不见她回过自己娘家呀?”
只见那小厮微微垂首,轻声说道:“将军有所不知,姑娘之所以会这般孤苦伶仃,皆是因为其母早已仙逝。而她那个父亲啊,简直就不是个玩意儿!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嫖娼赌博、抽烟酗酒,一身的坏毛病可谓是应有尽有。后来也不知怎的,兴许是遭人算计吧,反正输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不仅将家中所有财产都赔了个精光,甚至还丧心病狂地把自家媳妇当作赌注给押了出去,最终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那后来结果如何了?”将军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枝楠姑娘的母亲性情刚烈,宁死也不愿受此奇耻大辱,于是便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我了结,以保清白之身。自此以后,姑娘对她那狠心绝情的父亲可谓是恨之入骨,当即与他划清界限,彻底断绝了父女关系,从此再无往来。”
闻听此言,将军不禁面色凝重,长叹一声道:“我一直以来从未曾料想过,枝楠的家庭状况竟是如此之艰难困苦。我虽口口声声说深爱着她,却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实在是太过失职了。如今想来,也难怪她会将门第之见看得那般重要,原来是事出有因啊。”
小厮连忙附和道:“可不是嘛,将军!姑娘的境遇实在悲惨,着实令人心生怜悯。那孙家之所以对这门亲事百般推诿,无非就是嫌弃姑娘的出身低微,再加上有那样一个声名狼藉的父亲,所以才会找各种借口来阻挠他们二人成婚。如若不然,恐怕他们早就喜结连理,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啦。”
将军听完之后,面色一沉,双眉紧蹙,满脸不悦地开口说道:“岂有此理!竟敢在此随意议论姑娘婚嫁,简直是有辱姑娘的清白声誉,成何体统!你究竟有何依据,胆敢在这里信口胡诌?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定不轻饶!”
那小厮见状,心中一惊,但仍强作镇定,连忙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将军您尽管放心便是,小人我可以对天发誓,以性命担保,绝无半句假话,所言所讲皆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啊!”
将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小厮,语气严肃地追问道:“真是大言不惭,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些所谓的真相究竟是从何处听来的小道消息?又如何能保证其真实性和可靠性?仅凭你一张嘴,便想糊弄我不成?”
小厮赶忙躬身行礼,陪着笑脸回答道:“回将军的话,小人家中二舅妈的侄女的亲大伯的闺女,如今正在孙府老夫人身旁当差,做着粗使丫头的活儿。这可都是实在亲戚,肯定错不了,消息绝对可靠,请将军明察!”
将军微微眯起双眸,紧盯着面前的小厮,沉声道:“既然你费了如此大的力气去查探,那除了这些可有查到其他什么重要的消息?”他的声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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