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文太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一来,他仍然记得那晚在朦朦胧胧之间牵住了戴墨镜的那个女人的那双柔弱的双手,他当时意味到自己的失态,但对方并没有很无情很粗暴地摔开他的手,她只是轻轻地将他的手放回去,接着他就再也没有知觉。
到了第二天,他从酒吧的吧台醒过来,他发现自己手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副墨镜,暖暖的,她身体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墨镜内。
这是她留给他的礼物,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清晨,他被逼接纳一份不起眼的礼物。
那副墨镜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留着,拿了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存放着,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跟她可以在除了酒吧以外的地方再次碰面,而他们的关系自然可以更进一步。
他在市城府的大楼门外签到,很快他就发现了他—上一次偷取奶粉被当场抓捕的中年男人。才几天没看到他,他就变得更为憔悴,衣衫褴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看着这位颇为可怜的父亲,不禁感到有些许心酸。他走过去拦住了对方的去路,对方显然过了好几秒才认出他:警官……是你啊。你在这附近巡逻吗?
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很好奇地说:你不是被判入狱三个月以及守行为一年吗?
对方苦着一张脸,似乎有着千万种心酸:律政署那边考虑到我的特殊情况,他们允许我缓刑一个月,好让我照顾我的乖儿子。
他不以为然地说:这不就挺好的嘛。
对方很失落地低着头以最快的速度从他身边闪过,他拉着对方:如果在经济上有任何困难的地方可以与我商量,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
对方冷冷地说:我的儿子需要一个相对于比较宽裕的成长环境,你能给予嘛?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呃……我指的是饮食方面我可以帮到你,但你的儿子,我想政府部门会有方案帮到你的。例如社会福利署,爱心研究基金诸如此类的。
对方则显得很失落地低着头往前走,并且甩掉了他的手:不用了,没有人可以帮到我……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隔了三天左右,苏珊的病假终于取消,回来上班了。
而他再也没有看到那中年男人,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两人再次恢复在街上巡逻的时光。
犹文太假装不在意地问:对了,你请了那么多天的病假,发生了什么事?
苏珊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很愿意公开讨论这件事:没有啦,我只是大脑不是很舒服,常常传来剧烈的痛感,这几天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只是普通的头疼,让我注意多点休息,还有就是……丢弃悲观的心态,凡事要有一个积极的对待方法。
犹文太似懂非懂地说:哦,那倒是。之前那几天似乎又真的发生了很多不太开心的事。头痛、失眠、毫无食欲似乎是主要的病症。
苏珊推了他一下:神经病啊!我才不会没有食欲呢,你在说你自己吧。
犹文太摇摇头说:不是,才没有。
苏珊慢条斯理地说:我听他们说,你失恋了,然后一直困在一个哀伤期里走不出来是吗?所以你才会常常心不在焉,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缺乏积极的动力。
犹文太皱着眉头,还在思考着该如何作答,突然他的传呼机里传来总部的呼叫。
尖山大厦发生一宗疑似企图跳楼案,请附近的同事立刻赶到现场劝阻。
苏珊很快就反应过来:尖山大厦不就是在前面?上一次那个中年男人偷奶粉的商店就在那栋大厦的附近。
犹文太似乎意识到非常严重的事情,不假思索地拼命往前跑,苏珊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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