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眨巴眨巴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原来你更在意的是无念石，那你现在这是做什么呢？怎么不在白烁身边盯着？跑来我这里专门提醒我城郊有灵力暴动？我又不是不会躲。”
    臣夜略有些紧张，他喉结微动，下意识地准备说些什么隐藏一下，就见清歌忽然一笑。
    她道：“我知道了，原来你存了那种心思，倒是我小看你了。”
    臣夜的头皮发麻，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都要炸了，他从没想过，这人居然能牵扯他的心念到如此地步，偏偏她自己还一脸无辜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做一样！
    当真可恶！
    臣夜面色一沉，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清歌看，被点破了之后，突然就不打算装了。
    “是，我是有心思，所以你准备做什么呢？是接受我？还是在拒绝我之后，被我强行带回冷泉宫接受我？”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撤到身后去，不敢让清歌发现他明明胆怯于被拒绝，却仍旧要故作强势的伪装。
    清歌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伸手挠了一下他的下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臣夜，你我也算一起长大，有的时候，我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可你未必同样了解我，我可不是会乖乖跟你回去当什么宫主夫人的人。”
    两人的距离极近，几乎要吻上去，是以清歌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臣夜纷乱无比的呼吸，也看到了他苍白下来的脸色。
    臣夜眼角微红，苦笑道：“所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和我回冷泉宫，对吗？”
    “对啊。”清歌点点头，后退一步撤回倾向他的身子，又道：“我劝你也别想着强制我回去了，你那些控制人的招数对我都不管用的。”
    臣夜叹息着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想过要用蛊虫去对付你，我念着你的好，自然也不愿你再吃苦。”
    哪怕这苦难是来自于他自己。
    所以，刚刚他说出来的那番颇为强制的话，算是一种另类的表决心了，既是对自己，也是对清歌。
    清歌：“这我也知道。”
    说着，她抬起手臂，将胳膊上的金色虫子递给臣夜：“它潜伏在我的房间里已经有很多天了，要动手你早就动手了，如今你毒术大成，就算动不了我，动我妹妹一个刚踏入修炼之道的人族也是能做到的，可你终究没动手，这一点我很满意。”
    臣夜面色复杂地勾勾手指，唤回了蛊虫。
    他问道：“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了？缘何会短时间内进境的这样快？”
    清歌：“这是个秘密，不过最后大家都会知道的，应该就在无念石集齐五念的不久之后，如果那时候你依然坚定地现在我这边，你我也不是不可……还是算了……”
    臣夜双眼一亮，不等清歌说完丧气的话，就忙道：“我等你！无论结果是什么！我都等你！”
    清歌戏谑道：“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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