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走私犯的飞机迫降在湿地的中心地带,所以没法驾车前去。
安排直升机需要等上好几个小时。
更要命的是郡警们甚至没有准备小船,也没有救生圈,只能徒步前进两公里。
他们的下身都被泥水浸湿,一边拨开茂密的水草,一边在深浅不明的泥沼里前进了两公里。
的场从军的时候经常在这样的沼泽地里带队侦察几十公里,那时的他身穿野战服和丛林靴。但现在,他的范思哲西装和菲拉格慕皮鞋被弄得满是泥泞,每走一步,脚踝都会有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搜查队的人员平均每走十步骂一句脏话。的场也骂了一堆脏话。由于之前已经把能想到的脏话都给骂完了,现在只能用日语的脏话了。其他人也大同小异,最后竟然互相传授起了自己家乡的本土脏话。
提拉娜默默地跟在队伍的最后。
她身穿的白色法尔巴尼式服装也早已面目全非了,而且因为她的个子小,连腰部都泡在了泥水里,但她并没有抱怨。要是她敢发一句牢骚,便会被全员的嘴炮集火。
从俄罗斯出身的戈德诺夫刑警那里学到了“Чeptвo3ьmn”【俄语:该死的(chortvoz-mi)】这个词之后,大家终于到达了迫降现场。足足花了将近四十分钟。
“那边的人做好掩护。我和提拉娜从右边包抄。”
之后,的场一言不发地拔出了枪,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迫降的飞机。
意外的是,机体的损伤似乎很轻。虽然主翼被折断,机身横躺在地上,但明显的破坏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引发火灾。引擎已经停止了运转,四周笼罩着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人都死了吗?”
提拉娜在后面小声地说。
“别当家不知柴米贵了,说得好像不是你把它击落的。”
“话虽如此,但这里确实没有人的迹象啊。”
“…………”
的场架起心爱的自动手枪,绕到了飞机的右侧。由于逆光面的视野不好,只能拨开泥水前进,所以悄悄靠近是做不到的。
“我是警察!有人在里面吗?”
没有回答。的场又重复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在这里继续磨蹭下去也没用。的场决定靠近机体,提拉娜紧跟在他的右后方。这样一旦飞机里出现有人朝的场开枪之类的意外,提拉娜马上就能斩断对方的项上人头。
虽然两人事先并没有交流,但最近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这样的默契。根据不同的情况,两人有时也会交替站位掩护。虽然相互间的配合天衣无缝,但因为此时的两人都在气头上,所以也并没有夸上一两句。
的场用眼神发出“要上了”的指令时,提拉娜微微点了点头。
为了保持随时开枪的状态,的场将手指扣在扳机上──将视线探向了敞开的门中。
“……该死的。”
机内空无一人。脱掉的头戴式耳机在横卧的机舱内悬着。
“来到这里花了太多的时间,让他们给逃了吗……?”
提拉娜叹着气说。
“不要放松警惕,他们极有可能潜伏在这附近。就算真的逃掉了,也不会跑得太远。只要封锁附近的道路就能把他们拦截下来。”
的场掏出无线电向在机场待命的同伴通报了情况,随后又请求了郡警的协助。接着对一同来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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