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如何分裂?
乔琳:我从来都没为我的逃跑感到骄傲过——我不该贴张便签就消失,这不解决任何问题,但是在那个时候,有些事发生了。
诺埃尔:当时绿洲正在美国巡演。我们当时在印第安纳波利斯,我,安迪·贝尔,还有我们当时的巡演键盘手杰伊·达林顿三个人坐在出租车上同另一辆车正面相撞。我坐在前排副驾驶上。急救车把我们送到了医院。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安全气囊爆炸时冲击力到底有多强——我差点死在那玩意儿手上!
乔琳:事先声明,我飞去印第安纳波利斯的时候并不知道车祸的事,他们当晚在穆拉特剧院有演出,我想去找他是个好主意。等我落地的时候,他的吉他技师来接我,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慌!”
你知道的,每次有人对你说“别慌”的时候,你知道这就是你该慌的时候了。然后,他告诉我诺埃尔在医院——出了车祸,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没有生命危险。我当时的反应是“谢天谢地,杰克,我差点就要给你一拳!别再这么跟人讲话了,先说重点!”
不管怎么说,谢天谢地,我没失去他。
诺埃尔:乔的出现当然不是计划好的,她应该在录音室工作。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真的太疼了,我想要我的爱人在那儿陪着我,所以我非常自私地没有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她到底在做什么。我只是,握着她的手,把她留在了我身边。
安吉拉·休伊特(《以歌为名:乔琳·阿普尔比的故事》作者):在车祸事件后绿洲取消了后续的美国巡演,诺埃尔被要求在医院内观察48小时,之后他们离开印第安纳,返回了他们在洛杉矶的家。在此期间,有些事发生了,但没有任何人讨论过这件事。总之,我们所知道的是,在两个月后,乔琳通过经理人召集了乐队,紫色天鹅绒进入了《伊卡洛斯》的第二个录音期。
罗德:我时至今日都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诺埃尔出了车祸,这让我们都很震惊。我妻子送去了鲜花和贺卡,乔琳写了感谢贺卡给我们。她当时还不愿意谈更多的事,但不管怎么说,她的态度都明显软化了。我觉得是诺埃尔的事吓到她了。但我不知道是否是诺埃尔的车祸让她离开了洛杉矶。
史蒂夫:我们的经理人打来电话,他说乔想要在感恩节之后重新开始录音。我说好,没问为什么。
罗拉:我知道除了乔和史蒂夫、罗德之间的矛盾,还有诺埃尔的车祸外,有件事发生了,但我不确定这是否应该由我来说。它太私人了。
乔琳: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想谈论这件事,我一直觉得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没有义务向任何人解释。但过了这么多年,我更容易谈论它了。是的,在那个时候,我以为我怀孕了。我吓坏了。我的乐队看起来背叛了我,他们不再需要我了,而我……我不是在说它是件坏事,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诺埃尔:我在洛杉矶的家里待了快两个月。一开始我完全被车祸后的伤势占据了全部的注意力,我的医生拒绝给我开更有效的止疼药,我只能强撑着。但我还是注意到了乔的变化,她非常不安。我从没见过她那么不安。然后她告诉我她怀疑她怀孕了。坦白说,我当时想,等一下,我们一直采取了措施,可也许在某个时刻我们只是碰上了那个1%的概率。
乔琳:我不想告诉诺埃尔这件事,因为我还没有决定要怎么面对这件事。但他真的非常非常高兴。他的那种快乐甚至感染了我,让我没那么紧张了。至少不是我独自面对这件事,对吧?所以我约见了医生。她告诉我我没有怀孕,我只是,我有多囊卵巢综合征。这不仅仅是生殖系统的问题,还对肝脏不好。而我的饮酒习惯加重了我的肝脏负担……所以基本上,是的,我的健康状态糟透了!医生看着我,叹了口气说:“阿普尔比女士,我很确定你很有钱,为什么你不早点来做检查呢?”我就像是“等一下,我是要死了吗?”
诺埃尔:当然,在我知道的那一刻,我基本没顾上感到沮丧,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反正我们都还没准备好做父母。孩子应该在我们准备好时再来。但她的健康问题,这是个大问题!
乔琳:谢天谢地,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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