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能教我吗
程溪眼睫低垂,“挺好的。”
梁驯对他很好,好不等同喜欢。但程溪已经知足,他不奢求过多。
正这时,烧鸭面也送上来了,两人低头吃面。
吃完,两人回画堂,趴桌上小憩片刻,下午的课便开始了。
学了五日后,可休息一日,程溪也趁着有空帮邱海棠种菜、和梁驯出门钓鱼。
学画时全心放画上,只有每日晚上归家时方可学字,不比之前学得多,这一日休息程溪便见缝插针地学。
梁驯在河边钓鱼,他便袖手拿了树枝在地上写。
“画堂的同窗如何?”梁驯问。
“还可以,”程溪道,“结识了一个友人,是绿竹村的,叫路鸣禾。”
“嗯。若受了欺负回家告诉我。”
“好。”
去镇上卖完鱼返家,吃过饭程溪就钻进了卧房学字。他近日既学字又学画,分外充实,只觉得胸腔似乎被某种东西充盈,这股东西使得他精神百倍。
况且机会难得,他从前哪里想过此生还有机会学书画,是以十分珍惜时间,不愿懈怠半分。
梁驯沐浴完进屋,发现程溪挺直了脊背正伏案书写。
桌上铺了纸张,程溪过于专注,不及整理,显得桌子有些小。
他放轻声音,注视那身影片刻,转身拿了本书看起来。
程溪第二日归家,便看见院里多了许多木板子。
“要做什么吗?”
“给你做张大点的桌子。”
日后程溪学成,需铺大张的画纸,如今的小桌恐放不下。
程溪望了望那木板,“太大了,我……”
这板子长得几乎和床一样了。
他一个初学者,实在不需要那么大的桌。程溪眼睛看着侧脸认真的梁驯,心里像被小草轻轻拨动。他张了口,却没有再吐出字句。
“还好。”梁驯进了屋,没说自己还要做个书架。
春风吹过梨花村时,桌子和书架已经彻底完工,梁驯也去了山里猎野兔、山鸡。
程溪回家望见卧房里靠墙的书架和临窗的大桌,从兜里掏出银钱数了数,决定给梁驯买礼物以作答谢。
几日后,程溪下学去给梁驯挑礼物,路鸣禾也跟了过来。
除了之前那个暖手炉,程溪未曾给人买过礼物,一时间有些迷茫。
“你夫君是猎户,那买弓箭呀。”路鸣禾提议。
程溪想了想,家中梁驯的旧弓箭确实年头已久,该换了,“好。”
两人去了家射庐,这是专门教习射箭的地方,也会售卖弓箭。
大褚君王喜射箭,年年举办盛会,射箭技艺绝佳者得了君王赏识,甚至能入庙堂做官。民间喜射箭的人也众多,就连很多教书夫子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他们会趁着教书闲暇,驰骋野外打猎。
射庐里的男子个个人高马大,料峭初春,他们却只着单衣,露出的臂膀肌肉结实,已经汗湿。几乎没有哥儿、女子来学。
程溪见了,却隐隐有些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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