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于一地,会拘束一人的眼界。
所以为了果果,孔明携我锁上院子,周游天下山水。
问题也就来了,果果的身子不好,需要药材养着,孔明的身子也不好,也时时需要温补的药材。
所以,我们走到洛阳的时候,没有钱了。
果果在客栈里间熟睡了,我来到外间,看着孔明,问:“要么……我们卖个艺?先生,你看是你弹个琴呢,还是我去碎个大石?还是你弹琴伴着我碎个大石?”
孔明正喝着茶,险些没掌住喷出来,笑着与我说:“何必这么麻烦。”
“先生有何妙计?”
孔明笑的高深莫测的点拨于我:“朋友,有通财之宜。”
朋友啊……还是在洛阳的朋友……
我托着腮想了一会,犹豫的问:“这合适吗?”
孔明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反正我可不去卖艺,你也不许去。”
孔明的话我不敢不听,左思右想也实在也没法子了,我只能硬着头皮给在洛阳的“老朋友”下了个帖子,约了次日在洛阳最大的酒楼明月楼的楼顶雅间,烹茶待客,以叙旧情。
“我就纳了闷了!你怎么就这么大命!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没死成?你是祸害留千年吗?”
洛阳的“老朋友”司马懿孤身一人准时赴宴,将雅间的门一关,迫不及待的数落我。
没死成也不是我愿意的,我有些尴尬。
司马懿数落了我半天,才想起来问问我:“你好好请我赴宴喝酒?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没钱了,找你借点……”
司马懿一翻白眼:“你找刘禅借去啊!他敢不给你钱?”说到这,司马懿顿了顿,然后很警惕的问,“你跑到洛阳来干什么?这次又想来行刺谁?”
“不……我谁都没想行刺……”
“真的?”司马懿满脸都写着不信。
窗下的琴师走了过来,给司马懿添了杯茶水,司马懿反射的说了一句:“谢了。”无意间一抬头,看见了琴师的脸。
说来怪我,谁知道前一日还是大太阳的,阳光万里,怎么到了今日我请客了,就开始小雨阵阵,阴风连绵。
我手上没钱,怎么请的起琴师助兴,窗下弹琴的琴师,自然是孔明啊!
司马懿深吸了一口气,噔噔蹬蹬的连退数步,整个人都抵在后面的墙上,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司马懿颤声问我:“你……你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借钱啊!”我脑壳疼,“司马公子,我知道你有随身带着钱的习惯的……借一点!真的!”
司马懿来回看看孔明,又看看我,窗户开着,一阵狂风吹了过来,冷的彻骨,他牙齿有些哆嗦,问:“金子……还是……冥币……”
“冥……冥你大爷……”我没好气的说,“借些金子!”
司马懿在怀中掏了掏,把身上带的所有金银都拿了出来,别说,司马懿真的有随身带财的习惯的,这一下还真不少,普通人一辈子都花不完。
司马懿将全部钱都拿了出来,颤着问:“我……能走了吗……”
我看见金银,大喜过望,问:“司马公子不吃点喝点?”
孔明含笑给司马懿斟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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