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脱衣服吧。”女人这句话依旧讲的稀松平常,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的平淡。
但这让二十一世纪先进与封建并存的女大学生听了,如遭雷击,下意识双手抱胸。
【干什么干什么?!我,我卖艺不卖身啊!虽然我是女同,虽然我也确实喜欢你,但我也不是上来就能坦白相见的类型啊。】
身为一个心理成熟、生理曾经成熟的人,她体验过心脏乱跳的感觉,就像很多年前,她睡得朦朦胧胧,一抬头,讲台上立着的那个被薄暮包裹着的人也让她心脏乱跳许久……
恬不知耻地讲,在云上的那一瞬间,她想亲上去。
可腕上久未散开的幻痛又翻了上来,催着她,克制了这份心思。
但是啊,面对如此瑰琦景色,面对那个唇角微扬,银发散着金光,始终关心着她,甚至愿意为了她在云上停留许久的人,
是幻痛也压不住的心跳。
所以她在云上时,没有压抑自己的心跳。
但落了地,脚底下踩实了,那些许的旖旎心思被她妥妥帖帖收了起来。毕竟当前的首要目标是活下去,她的名字后跟着的大咧咧的死亡俩字还格外扎眼,而冉繁殷名字后面也是这俩字。
在解决这个问题前,她也没办法考虑别的东西,毕竟……
要先活下去啊。
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没注意冉繁殷向来沉稳自然的面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女同是什么?又是她那个话本子里的新鲜词儿?结合前后文,是指……磨镜之好?
她的徒弟……有,磨镜之好?
小姑娘,你怕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她忍住了后跌一步的冲动,压下了乱跳的眉头,“我是说,你可以脱衣服清理一下自己,不能就这样睡觉吧?”
宁淞雾松了口气,“……师尊,你在这里,我……不好意思。”
冉繁殷:呵……知道你有磨镜之好后,本座也……
她揉了揉额角,自纳戒中取出一套衣服,“你今年应该十六了?自己处理吧,本座先出去了。衣服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本座这里不缺这些,回头再带你挑一挑。”
冉繁殷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净室,头也不回。
笑死,她怕多待一会儿被徒儿也当成“女同”了。
她没有,她不是,她真不是。
冉繁殷:急速否认三连。
【师尊尊为什么跑这么快啊?不过,诶嘿,掌门和六长老看起来……】
冉繁殷手快关上门,净室的结界随之完全合拢,隔开了所有传导的法力,也隔断了剩下的半句话。
掌门师姐和眠眠……怎么了?
她俩,那不是正常的师姐妹情吗?
冉长老瞳孔地震,心里似有贺兰眠眠在抓挠,忽然很想推开门再问一句。
但那样就暴露她自己能听到徒儿心声的事了,会少很多乐趣,也会让小家伙从此背上负担。
女人幽幽叹了声气,为了未来更多的乐趣和小徒儿身心的健康成长,暂时压住了这一份探究的欲望。
她揣着愈发沉重的一颗心,踱向自己的房间,进入净室时,沉入水中时,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月光时,她都在思考——
岑染那个女人,不会真的和眠眠有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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