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背着小麦往竹林走,她一点都不重,我又这么爱她,背起来当然不累,而且还很欢喜,她还时不时用手摸我太阳穴附近,看我有没有汗。
我说:“小麦,等一下太阳大起来,就要晒出汗了,我们不得不分开走了。”
她说:“走阴处不就行了,别让太阳晒到。”
我说:“那也很难保证不出汗。”
她说:“那就出吧,要臭臭一块。”
我说:“你肯定是香汗淋漓,怎么会臭呢?”
她把手臂抬到我鼻孔前,连同手中袋子也一并上升,说:“香吗?你闻闻。”
我深吸几口气,又咽了咽口水,说:“香,真香。”
她放下手说:“你把我的手当鸡腿呀!”
我们笑着一起向前……
来到竹林,把袋子放一棵竹树下,小麦在我背上指着说:
“这……这……这……这……那……那……那……那……”
我就听她指挥,把她背到指定竹树旁,她用手摇竹杆,开心地大叫,一时间整个竹林潇潇叶动,翠绿欢欢,热闹非凡,更有习习微风,透人心脾。
小麦摸到我额角汗水,忙说:“我要下来。”
我停住说:“怎么了?”
她用手帮我抹掉汗,说:“你别背我了,我们手牵手玩吧。”
我蹲身把她放下,她离开后背,手顺着我的肩、臂,牵住我的手。
我一时感觉背上轻轻、怀里空空,失落不已,她也突然“嗯嗯”害怕着往我怀里钻,说:“不行,牵手不行,还是抱着好。”
我紧紧搂着她,摸着她的头,像哄孩子一样,说:
“哦,小宝贝,别怕,我抱着呢。我也觉得不行,怀里没你空落落的。”
她在我怀里慢慢平静,拉开点距离,对我说:“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说:“小宝贝呀,怎么了?”
她说:“额,好恶心,好肉麻。”
我摸着她的脸说:“怎么会呢?你就是我的小宝贝,你不算宝贝谁是?”
她说:“不准叫。”
我说:“我还有更肉麻的,要不要听听?”
她不住地摇头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我则跟着她的节奏,在她左边右边一口一口地说:
“小宝贝。”“小仙女。”“小心肝。”“心肝宝贝。”“小公主。”“小美人。”“心头肉。”“心尖尖。”“小可爱。”“小坏蛋。”“小淘气。”……
最后她停下来时,正好与我对视,我们两个都不说话,表情严肃下来,我认真地问:“你真的不听吗?”
她乖巧地点着头答:“要听。”
我把她打横抱起,后退坐在一棵竹下土阶上。
我搂起她,身体带着她一起前后摇,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
“小麦,你就是我的小宝贝,我的小仙女,我的心肝宝贝,我的小心肝,我的心尖尖,我的心头肉,我的小美人,我的小莲花……”
她听着默默地流出眼泪,我用手帮她抹着,嘴里喊声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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