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留意，校长说了服装、发型的事后，我还真发现不少人或多或少、或轻或重这么做。
    尤其是女生，她们是哪学来的呢？
    好奇怪。
    有一天早读完的课间休息，我发现第一排中间的沈玉婷在让后桌梳头发。
    她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散落，又长又直又黑，根根分明、丝滑顺畅，木梳在发丛中由上往下不遇任何阻力。
    我的手仿佛感受到了这份光滑，指头有触动微麻微痛的感觉，心跳也加快了一些，眼睛竟挪不开了，有其他男生也在看，不对，还有女生也看。
    她斜后方的周鑫笑着说：“沈玉婷变漂亮了，这么长的头毛啊！”
    沈玉婷回头看了周鑫一眼，她是凸嘴，嘴唇粉红发亮，短脸，五官匀称，皮肤不白痣多，显老气。
    平时没注意到她，现在仔细看，竟有一丝美感，有点心疼。
    再仔细看，一脸油光，越看越耐看，看清楚后，一点老气也无，就是少女无疑，比一眼就看出是少女的要特别许多。
    她娇羞地“哼”了一声，转头不言，周鑫胖脸通红，尴尬地维持微笑，不再发声。
    上课铃响，沈玉婷左手抻黑皮筋，右手扒拢发丝，瞬间扎起发束，我都没看清她手上的动作。
    我发现男同学也变了，经常说着起坏笑，女生白他们一眼。
    有一次下课，前桌刘亦言翻开我桌上下节课要上的生物书，笑道：“打门哥，给你看个好东西。”
    翻到生殖器那页，指着四幅剖面图说：“好看吧？嘿嘿……”
    旁边有男生凑过来坏笑，我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当时不懂做爱为何物，也知“男女授受不亲”“男屌女屄不可见人”的道理。
    我有点脸红，笑着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有。”
    他们笑得更欢，前排女生也无声地笑着。刘亦言说：
    “这可是生理知识，得好好研究。不然将来有老婆都不知道怎么生娃。”
    旁边陈全拍大腿“哈哈”两声大笑，笑弯了腰、涨红了脸，还没站直，就一手搭着我左肩说：
    “门哥哥……噗嗤……门哥哥身强力壮，怕不是要生个足球队出来。”
    时雨若有其事地说：“那怎么行？那不违反计划生育吗？”
    刘亦言说：“打门哥是什么人？直接让十一个女人同时怀上，全是男丁。”
    他还特别强调一下：“十一个嘞，十一个。”
    陈全说：“还可以生十一包胎嘛，别人一生生一个，他一生生一窝。”
    我被他们簇拥着，越听越不舒服，总感觉哪不对劲。于是说：“别光说我，你们也研究一下嘛。”
    推开陈全，来刘亦言桌旁，打开他的书，向大家高声宣布：
    “同学们，静一静，翻开生物书xx页，让刘亦言老师给大家详细讲解一下。”
    同学们顿时笑得人仰马翻，有的压倒了后面的桌子，有的笑趴在桌上，有的眼角笑出眼泪，有的女生羞红脸忍俊不禁。
    刘亦言尴尬了些，脸面微红，皮笑肉不笑，颧骨上几粒斑点颤动着。
    老师过来上课，同学们的欢乐气氛收不住，老师受到感染也嘴角含笑，说：“同学们都这么高兴吗？”
    周鑫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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