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们知道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皮阿四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毛孩子是一个比一个天真!我告诉你——”他突然停止大笑,眼光犀利地看着金包玉,看样子老家伙接受现实的能力倒是蛮强的,转得很快,“你要知道的事情恐怕只有我能告诉你。”
金包玉冷笑一声,从身上神速抽出一把刀来顶住齐蒙古的喉咙,把枪头转到我们这个方向,我私人觉得他对准的是陈皮阿四。但是那一发子弹出来,估计我和闷油瓶的脑袋也是不能幸免地会被擦到。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金包玉声音低沉地说,“你从头到尾都指着这棺材里面有你要的东西……”
金包玉话还没有说完,陈皮阿四又笑了起来,“你错了,你不要以为你对我真有那么清楚。孩子,我这年纪这岁数,不是你凭着你的三两脑子就能活出来的。我早就料到老头肯定早死了,只不过开出棺材来才能确定,我已经知道我要的东西在哪里了。”
金包玉脸上的表情果然变了,但是他很快恢复了之前的镇定,只是不动声色地把枪收了起来,却依旧用刀刃顶着齐蒙古的喉咙,完全没有要放他的意思。
我趁机瞥了一眼陈皮阿四,老贼脸上虽然一副无所畏的表情,但是分明眼睛里又开始闪光了,看来他还是没有放弃金包玉会救他的念想。
金包玉脸上又露出了他那很有特点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眯着眼睛看向我们这边,“你要的东西我也知道在哪里,不过我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个,我想知道的事情,起码他们之中有一个人能告诉我。”
我分明看着他的目光扫向了张陌。
张陌也看着他,却不放任何表情在脸上。我看看闷油瓶,发现他的注意力却不在我们这一出戏上,他的目光越过棺材,水平线偏低,好像在看棺材后的那片地面。
他紧锁着眉头,似乎看什么看得很专注很仔细。
我被他这么一看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稍稍把头偏过去一点,也看向他看的位置。突然看到一簇绿幽幽的光忽明忽暗,我被吓了一跳,但是同时耳朵里面听见似有若无的铃铛声,忽然又反应过来可能是小贱,随即我又环顾了四周大致能看到的光亮处,果然没有小贱。但是基于现在这个尴尬的场面,我肯定不能悬着神经去把小贱抱起来,毕竟齐蒙古的命还在金包玉的刀口底下挂着呢。
“你他妈到底要问什么?!”胖子火很大。
金包玉不紧不慢地看了胖子一眼,声音依旧不温不火地说:“你闭嘴,这里还轮不上你说话,小鬼。”
胖子的怒火俨然都烧到眼眶外面了,却顾及到齐蒙古的性命,只能把自己按在原地咬牙切齿干瞪眼。
“我认得你。”张陌突然说,与我预计的不同,他说话的口吻并不犀利,反而很和蔼,“金包玉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金包玉,得钰字。原本你家二胎都是男孩,所以一直想要个女孩,于是早就取好了名字,金玉都是吉物,于是得了个钰字,这是你母亲起的。结果却还是男胎。名字还没有来得及更改,你母亲就去世了,你父亲为了纪念你母亲,保留了你的名字,还是用了这个钰字。红姓向来人丁不旺,你家应该就是那支唯一为了显示祖上的皇系身份而特地取了祖上的名字为姓氏故而延续了单支红姓的家族。而你家父辈老九门排行第二,正好二月有红海棠,便娶了此意,人称二月红。所以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是二月红的三儿子,后来因为一些老九门的旧事,你们为了避免太过惹眼,就统一把‘红’改了比较普通的同音字‘洪’,而你本名应是洪钰。”
“呵呵,你猜的很对,不过有个关键的地方错了。我不是二月红的儿子,我是他的孙子。我确实叫洪钰,但这名字是我爸为了保留家里的祖业给我留的,这名字原本是他的,他原名洪钰,人称洪三刀,因为很多原因,后来把名字藏了起来。裘考德你认识吧。你想,假如没有一个指引他的人,一个老外凭着什么在中国人的地上挖来挖去?而我爸正是这个指引他的人。但是裘考德出卖了他。我爸是三个儿子当中唯一一个继承祖业的人。”
我心里推算了一下年龄上的问题,这陈皮阿四是二月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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