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触即分,纯情得仿佛初知人事的小儿女。
胡斐后退一步,干咳一声,慌乱地道:“你,你先洗澡,我到外面去守着!”
他慌慌张张地走到门口,抱膝坐下,慌乱地想到了雪山之上的苗人凤。
那位苗人凤经历了更多的风霜、痛苦与岁月,高高在上犹如神佛,胡斐永远也不会对他有一丝亵渎的想法。
何况,他还是若兰的父亲!
胡斐摸着唇,想到里面的苗人凤,唇角微微弯出一丝弧度,同一个人,却又完全不同的感觉。
更年轻,更有人性,想到他在里面洗澡,胡斐就有种浑身燥热的感觉。他可以亲吻他,抚摸他,甚至对他做一些更违背人伦的事。
即便是对成年的若兰,胡斐也从未想过的事。
他又想到了若兰,忽然惊异地发现,即便是十六岁的若兰,在他心里也像妹妹甚至女儿一般纯洁。
他的心,已被里面那个人占据了。也许,他的心从没有被别的人占据过。
店伙计送了新衣服过来,胡斐拣了一件青棉布长衫,抖开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若穿在那高瘦的躯体上,必然如修竹一般好看。
他又挑了套雪白细棉中衣,一并叠好,敲了敲门,背着身将衣服放在门口椅子上,高声道:“衣服送进来了!”
立刻又闪身避出门外,他得尊重他,有的事,需要等到一个特别的时刻。
苗人凤很快洗完澡出来,青布长衫裹住他高瘦的身躯,如一竿随风摇曳的翠竹。
胡斐由衷地赞道:“真好看!”
苗人凤的脸更红了,沉默寡言的个性,只能让他沉默着转过身去,以躯体的紧张展示他的羞怯。
胡斐洗得更快,他选了一套蓝色布衣,清清爽爽走出来,握住了苗人凤的手:“瞧,我怎么样?”
苗人凤仍在害羞,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胡斐哈哈大笑,两人携手走了出去,各上一匹骏马,快速赶往若兰他们寄居的农家。
小胡斐先迎了出来,大声道:“可杀了那下毒的家伙吗?”
他已从平阿四处听到了阎基的来历,若不是要守护若兰,恨不得立时冲上商家堡,将那恶贼斩成肉酱。
苗人凤微微点头,胡斐却故意板起脸道:“一个小孩子,整天满口打打杀杀,今日练刀了吗?”
小胡斐笑嘻嘻地道:“当然练了,不信,咱们较量较量?”
胡斐换了笑脸,摸摸他的头,道:“天色太晚了,快回去睡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平阿四也赶了出来,见他脸上带着燎泡,忙去找药膏。
借着黑夜掩护,胡斐匆匆捏了下苗人凤的手,就被小胡斐扯进屋里讲故事,直到讲了三遍杀阎基、大战商家堡,小胡斐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胡斐脸上贴着药膏,看着沉沉睡去的小胡斐、平阿四,想到睡在隔壁的苗人凤、小若兰,只觉从未有过的安宁与满足。
他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想看一看月色,却看见了院中伫立的人。
胡斐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一把揽住苗人凤劲瘦的腰,低声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苗人凤轻拍他的手,低声道:“你们明日要去哪里?”
“去苗家庄,从此和你生活在一起,”胡斐将下巴搁在苗人凤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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