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么冷,你这么晚才回来,还喝这么多酒,这是对的吗?”
白渔坐在客厅沙发上,和身旁已经无法和他交流的人讲着道理,一板一眼的认真,尽管梁洄只是盯着他怀里的猫。
过了会,白渔让蘑菇去一边玩,梁洄的视线才转移到他脸上,阿姨说梁洄喝醉了,他就也盯着梁洄的瞳孔看,幽深的黑,因为醉而涣散,没什么焦点地望着他。
嘴唇和脸颊都是红的,呼出的气滚烫,浓烈的酒味。
以前梁洄应酬也不会喝这么多酒,或者说梁洄不会在晚上应酬,白渔猜他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就问:“你哪里不开心啦?”
但梁洄依然只是安静地盯着他。
眼神有些难过那样。
白渔便心软了,还是伸手把他抱到怀里,刚刚梁洄进门的时候,他闻到梁洄身上的酒气,有点不高兴,和梁洄抱了一下就说:“很难闻。”
梁洄就很快把他松开了。
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梁洄今晚实在太晚回来,外面太冷了,他一直都很担心。
梁洄被主动抱住,缓慢眨了眨眼,环住白渔的腰把脑袋靠到白渔肩上。白渔摸摸他的头发问他是家里的事吗?他贴在白渔脖子上亲了几下,声音很轻地叫宝宝。
白渔知道现在肯定是问不出来了,梁洄根本不听他说话,他只好扶梁洄起来,说:“回房间洗澡吧。”
梁洄抓起茶几上的吐司,跟着他一起走,没让他扶。
“能自己洗吗?”
白渔把梁洄牵进浴室,梁洄点了点头,他就出去了,隔一会敲一下浴室门,要求梁洄回应自己。
梁洄洗好了出来时白渔就坐在床边,手里捧着阿姨煮好的醒酒汤,他走过去贴着白渔坐,接过醒酒汤喝了,把放在床上的吐司拿过来,拆开了喂白渔吃。
白渔问他:“喝醉了还能吃吐司吗?”
他终于说话了:“吃不下。”
难怪只买了一袋,白渔被喂了一片后也不吃了,梁洄靠过来和他接吻。梁洄漱过口,酒味散去,只剩淡淡的薄荷味,很轻地吻他,勾住他的舌头吮,后来又变得很急,压着他的后颈很强硬地吻他,用牙齿咬他的舌头和嘴唇,满是占有意味地圈紧了他的腰。
“怎么了?”
梁洄亲够后,白渔继续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喝这么多酒?”
“合作挺重要的,他改时间,我推不了。”梁洄吻他的脸颊。
白渔皱了皱眉,想知道梁洄的合作方是谁。
“你以前会喝这么多吗?”
“没有。”
肯定是那个人刁难梁洄了,白渔想。
烂人。
白渔抱着梁洄的手臂紧了紧,安静了会,梁洄突然问他:“如果和你结婚的人不是我,你也会叫那个人老公吗?他给你买面包,你也会接受他……和他说话吗?”
白渔皱起眉,觉得梁洄的问题很奇怪。
“我不懂你为什么会这样问。”他说。
梁洄胸口闷闷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只是今晚的合作方笑着和他讲,他也曾经向白家提出过联姻的请求,只是被拒绝了。
那不被拒绝的梁洄很幸运,但如果被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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