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纸巾从白渔嘴唇上撤开的下一秒,梁洄炙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白渔来不及反应,他原本还想为梁洄这一句好闻而真诚道谢,因为梁洄很少会说这样的话呢,他还想夸梁洄的信息素也很好闻,但这些话全都被梁洄的吻堵了回去。
他的脸被梁洄双手捧着,梁洄的手很大,这样托着他下巴时,手指还能包住他的耳朵,微凉的指尖从他耳垂后往前拨弄了下,他哼了声,缩了下脖子,又被一整个捏住耳垂。
白渔感觉半边肩膀麻了,每次被梁洄碰耳垂他都会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还好梁洄没捏多久就松了手,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被一把推开,梁洄掐着他的腰把他抱坐上去,掌心贴着他后腰,掌温将那处布料都捂得滚烫。
白渔仰了仰头,梁洄便更加轻易地攻开他的齿关,舌尖在他的虎牙上轻轻扫过。
白渔又瑟缩了下。
“我闻闻像不像。”
梁洄贴着他的唇说,手捏了下他的后颈,然后慢慢撕开了他腺体上的抑制贴。
白渔抓住梁洄的衬衫,喘着气,梁洄捏捏他的手,说:“这衬衫好贵。”
白渔呼吸顿了一秒,他看了眼梁洄,沉默了一会后犹豫着问:“你公司……发展得,比较稳么?”
这实在是很委婉的问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就联想到了这里来。
梁洄愣住,片刻后笑了下,他不应该和白渔说这样的话,白渔很有可能会偷偷联系他妈妈,对白渔说什么很贵,就像在和白渔装可怜一样。
毕竟白渔一个人住的那栋别墅抵得上几个梁宅。
“还好。”梁洄低头继续吻白渔,“会越来越好的,你相信我吗?”
“相信。”白渔满眼真诚。
梁洄不再说话,专注地和白渔接吻,指尖若有若无地碰着白渔的腺体,白渔膝盖夹着他的腰,也不再抓他的衬衫,只悬悬地搂住他脖子,笨拙地回应他。
白渔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信息素,两人的信息素如今一相碰就会立即融为一体,极为契合。
当柚子花香溢满整个办公室的时候,梁洄可以闻到其中薄淡却不容忽视的属于他的信息素,但他并没有摘抑制贴,那是与白渔的信息素交融后,由白渔释放出来的。
“怎么不一样?”
梁洄咬了咬白渔的嘴唇,拿起那瓶香水贴住白渔泛红滚烫的脸颊,白渔还是那样瑟缩了下,但这次缩到了他怀里。
“因为和你的信息素混在一起了……”白渔闷闷地说,“你闻不到吗?”
梁洄低头吻他的耳朵,声音贴着传进去,惯常的冷淡,又有些安抚的意思:“我闻不到,只闻到了你的。”
白渔耳朵红了,脸埋得更深,雪白的后颈上腺体已经泛出了不正常的红,就那样暴露在梁洄眼下,毫不设防。
梁洄的尖齿传来一阵难以忍耐的痒,强烈的欲望催使他趁此刻标记怀中的omega,让白渔真正接受他的信息素,只能对他的信息素产生反应。
但梁洄低下头,只在白渔的腺体上吻了一下。
“……!”
白渔下意识捂住了腺体,抬头看向梁洄。
梁洄平静地也看着他。
“不是说能碰吗?”梁洄揉着他指尖。
“但是,但是你刚刚不是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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