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术师杀手和被害人（12）
    听见天内理子说她是被自己杀死的，伏黑甚尔一脸呆滞：“……哈？”
    “‘哈’什么‘哈’啊，你给我正经一点！”看着他那一脸无辜的样子，理子气得直接一平底锅招呼上去，却被伏黑甚尔抓住手腕。
    伏黑甚尔歪头，从平底锅后面探出脑袋，打量着天内理子。
    看什么看？！理子生气地往回抽手，伏黑甚尔却把她拉到面前，低头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理子：“……？！”
    仿佛“呲”一声，她的脸像爆炸一样瞬间变红。
    伏黑甚尔好笑地看着她害羞的模样，问她：“真的以为是我杀了你吗？”
    “不是你吗？”看他那么从容，理子反而不自信了，脸上带着几分迟疑，开始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可是明明她就是……
    不等理子再想，伏黑甚尔就说：“不是。在你死之前我就已经死了，死在那一天。”
    那一天？理子有些迷茫，问他：“哪天？”
    她的记忆不完整？伏黑甚尔皱起眉，看着理子说：“同化的最后一天。”
    “哈？”理子无语地看着伏黑甚尔，沉默几秒后才说：“你在说什么鬼话啊，我不是就是那天死的吗？”她用手点着自己的眉心，“被你一枪爆头，还是当着杰的面。”
    理子记得上一秒夏油杰还说要带她离开，她感动的喜极而泣，下一秒就被伏黑甚尔一枪爆头，那时间赶巧儿的呀……
    她气呼呼地看着伏黑甚尔，手有点痒，想要变出一个平底锅揍他一顿。
    似乎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伏黑甚尔的脚尖动了动，但他最后却没有躲，而是在深深看一眼天内理子后说：“你并不是那天死的，而是在‘同化’数月后遭暗杀身亡。”不仅记忆不完全，甚至已经出现错乱吗？是ptsd？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伏黑甚尔对她说：“杀你的并不是我，我更没有当着夏油的面把你一枪爆头。”
    “……真的假的？”理子迷茫地看着伏黑甚尔，不知道该相信他还是相信自己脑中的记忆。
    就在这时，伏黑甚尔对她说：“理子，你的记忆是错乱的。”
    “凭什么说我的记忆是错乱的？明明我……”理子的第一反应是，她脑子里的记忆那样清晰怎么可能是假的？！可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握着她的手的伏黑甚尔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一擡头就看见伏黑甚尔毫无动摇而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眼神。
    莫名其妙的，天内理子的话渐渐说不下去了。
    伏黑甚尔问她：“害怕吗？”
    天内理子迟疑一秒，点点头。
    伏黑甚尔对她说：“我陪你去找夜斗，你可以问他。顺便再问问他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想起来生前的记忆。”
    理子察觉到伏黑甚尔话里的深意，有些迟疑，“……我不应该记得吗？你不也记得吗，还记得惠和津美纪，还有你家的位置？”
    伏黑甚尔说：“按理来说，普通的神器是不记得生前的事情的。”
    “咦，那我们现在的情况……？”
    “所以才要去说问问夜斗。那个废柴神明，也许会知道些什么。”
    “好吧。”理子点头同意，被伏黑甚尔牵着手拉去找夜斗。
    途中，伏黑甚尔暗中打量天内理子凝重的神情，忽然嗤笑一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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