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几口,一个身影就突然落在了南宫季恒的面前。
是楚承。
瞥见是楚承来了,南宫季恒就坐了起来,看着眼前一身灰色衣服的楚承。
“还算准时。”南宫季恒道。
约定这个时候过来,就真的这个时候过来了。
“南宫季恒,你还真的敢一个人见我。”在四周看了一圈,楚承说道。
他的信上说,要单独一个人见他,还真的是如此。
“当然,我怕什么呢?”
他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自然是敢一个人见他。
“郑公子,也敢一个人来赴约,佩服。”
那不很正常?不也是正如他所说,怕什么?
“南宫季恒,你这个时辰敢约我在这里单独见面,想来是做好了准备,说吧,想怎么死?”楚承看着南宫季恒,冷漠的道。
今日,他想怎么死,他都成全他。
“为什么是死呢?活着不好吗?”南宫季恒摊手道。
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
“你害了我郑家多少条性命,难道不需要赔偿吗?”
诬陷他郑家结党营私,害了他郑家多少条性命?他可能都不知道吧?
“郑楚承,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你父亲没有结党营私呢?”南宫季恒不解的问道。
其实,他一直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就这么肯定,他郑家一定是被他陷害的?
“因为我相信我的父亲,他是不会做那种事的。”
他的父亲,从小就严厉的教导他,要为人正直,不可以做害人的事情。试问这样一个父亲,回去做结党营私这种事吗?
哦!原来是自信!
南宫季恒听着也是明白了,他以为是有什么证据,原来只是自信。
“那本王跟你郑家无冤无仇的,为什么又要陷害你们郑家呢?”南宫季恒继续问道。
他跟他郑家又不熟,为什么他就可以这么肯定,他会诬陷郑家呢?
“父亲在被处斩之前,告诉我的,难道还会有假吗?”
处斩之前?
那就是说,也是听父亲说的了?
南宫季恒听着话,好像明白点了什么?
他所谓的被人陷害结党营私,感情都只是他的父亲说的?
“郑楚承,这是我带出来的,当年你父亲案子的卷宗,你自己好好看看。”南宫季恒说着,就把一卷纸,送到了楚承的面前。
楚承看了一眼儿,就伸手接过,打开看了起来。
上面白纸黑字,写的都是当年郑家的罪状。
这不可能!
看到最后,楚承的脸色就是变了。
上面的罪状书写,居然是他父亲的笔迹?
他虽然小,但是他那时候就跟着父亲学写字了,所以他父亲的笔迹他认识。
这卷宗上写的,居然是他父亲的笔迹,还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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