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窗棂,阳光透过雕花的缝隙洒入,形成一道道斑驳陆离的光影。
———瑞福楼——
“景渊兄,你怎么才来?我在此处可是等了你好几个时辰了,这日头都渐渐西斜......”说话之人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
“抱歉,途中遇些琐事,耽搁了时辰。”景玄微微欠身,以表歉意。
苏培安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笑着说道:“景渊兄,莫不是多日未见,生分了?怕不是被星落那丫头给缠住了吧?说起来,我也久未见到星落了。殿下大婚,未能参加,实乃遗憾,还望殿下莫要怪罪。今日刚回云城,我家夫人特意叮嘱我,托我给星落带了些糕点,都是那丫头平日里最爱吃的口味呢。劳烦殿下一同带回去吧,不然那丫头指不定又要来缠着我家夫人了,到时候我可又得头疼一番喽。”说着,苏培安故做出一副头疼无奈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然而,话音刚落,苏培安的神色便陡然变得凝重起来,“殿下,我还有要事禀报。之前我们商议的那桩生意出了状况,那批货物在运输途中,被一帮不明身份武艺高超的人劫走了!”
“哦?竟有此事?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苏培安面露愧色,“殿下,我深知那批货至关重要,那批镖师亦是花重金聘来的,谁料竟会如此。哎……目前对于那帮劫匪,暂时还未查到头绪。不过我已派陈宣等人去查了,不出两日,想必就会有结果。”
“还有一事,这回这波劫匪着实奇怪。头天晚上,押货的镖头就收到了劫信,当时并未当回事,岂料次日货就被劫走了。而且,他们走的时候也未曾伤一人性命,陈宣他们在案发现场只发现了一绺剑穗,那剑穗色泽暗沉,丝线虽有些磨损却依然能看出其质地精良,上面还缀着一颗圆润的玉石珠子,散发着隐隐的光泽。”
景玄轻轻拿起剑穗,将其放在手中仔细端详着。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颗玉石珠子上,
“这剑穗绝非寻常之物。”景玄低声道,“从这磨损的丝线和精良的质地来看,其主人定非富即贵,或者有着特殊的身份。”
苏培安微微点头,“殿下所言极是,这剑穗确实透着古怪,说不定顺着它就能找到那帮劫匪的踪迹。”
景玄沉思片刻,“派人去城中的各个兵器铺、饰品店打听,看是否有人见过这样的剑穗,或者能否辨认出这玉石珠子的来历。另外,再去询问那些经常行走江湖的人,也许他们能从这剑穗的样式和材质上看出一些端倪。”
苏培安拱手应道,“是,殿下。”
正当苏培安准备离去时,“还有,加强对城中各处的巡逻和盘查,尤其是那些可疑的人物和地点。这伙劫匪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劫货,说不定还会有下一步的行动。”
“殿下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早日找出这伙劫匪,追回货物。”
随着苏培安的离去,片刻后,景玄微微抬首,“墨七,去查查派去劫那批货是谁?竟粗心将剑穗遗落在现场。查到后,让人下去领罚。”
“是。”只闻一个干脆利落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回复,随后便再无声息,
又过了一会儿,景玄微微皱眉,似是想起了什么,“墨六,时辰也不早了,去找小二打包一份烧鸽,我在马车内等你。”
……
马车之内,景玄正在假寐,墨六已然带着打包好的烧鸽回来了,
“少主,那静安侯竟没发现您不是假的,看来那太子和静安侯的关系也不是传说中那么好。”墨六掰开一只烧鸽的腿嚼道。
景玄扫了一眼墨六,“我不是只让你买了一份烧鸽,你这…”
“少主,瑞福楼的烧鸽属下早有听闻,甚是抢手,就多买了一只。再者,这大雪天的,万一您一时兴起还想再吃点呢,少主您就别计较了。”
墨六谄媚地笑着,又狠狠咬了一口烧鸽腿,那吃相越发显得狼吞虎咽了。
“罢了,下不为例。不过你这贪吃的毛病也确实该改改了,若是因为贪吃误了正事,那可就不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对静安侯这件事的看法吧。”
墨六连忙咽下口中的食物,“少主,依我看,既然静安侯没认出公子,那我们不妨继续利用这个人,后面还需要他的帮助。
“这静安侯可绝不像他表面上那般简单,今日瞧着,就是个老狐狸,还是小心行事好。”
“是,少主。”
马车在雪地上缓缓前行,车轮压在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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