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这处,实在等不及了才未通报就来到此处。”墨十语气中满是急切与歉意。
“墨十,你不应该在桃源镇看,为何出现在云城?”景玄微微皱眉收回利剑。
“少主,您来信让我们多加戒严,三娘也在四周布下了一小队人马,但傍晚有一波人突然袭击暗牢,要将那人救出去。在交手的时,那人从马车上跌落,掉落到了崖底。三娘们已派人去寻找,属下深知事情的严重性,连夜赶路来了云城。”墨十捂着胸口,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说话间气息也有些不稳。
“跌落崖底?那帮人呢,可有抓住?”景玄紧紧盯着墨十追问。
“少主,那帮人看敌不过我们,剩下的几人纷纷自尽,独留了一个被三娘发现制止了起来,现已关押在了暗牢中。看他们那般不顾生死,应是死士,具体还得看三娘那边了。”墨十快速地汇报着情况。
景玄抬眼看向墨十,目光落在他那被血迹染红的衣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你先去找墨六,下去疗伤,其他事你先不用管了。”
“是,少主。”墨十迅速转身离开,那离去的背影透着一股利落劲儿,只是步伐略微有些踉跄,看得出受伤着实不轻。
景玄见墨十离开,这才轻轻一跃,跳下屋檐,稳稳地落在地上,而后大步流星地回到屋内。此时,屋内的星落正靠在躺椅上,神情疲惫,整个人已经有些摇摇欲坠,双眼也变得迷离起来,眼皮子不停地打着架,看样子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表哥,刚刚那是何人?你没什么事吧?刚刚你不应该独自一人上去的,你是太子,要是再有个闪失,我可怎么和姑母交代。”星落看向景玄,瞬间强打精神,急切地说道。
景玄听闻星落的话,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想要以此来安抚星落的情绪,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着,“表妹,是我刚刚听错了,屋檐上并没有什么人。上去后才发现是一只小鸟,冻得止不住地撞向了房檐。我已让墨六将那只鸟带下去疗伤了,明日你就可以看到它了,好了,也不早了,你今日一大早就进宫,到现在也累了,快睡吧,明日我们再说。”
“好的表哥,落儿困得实在是等不住了,感觉眼皮子都在打架呢,那我先睡了呀,你也早点睡哦,这几天是新婚呢,听说父皇免了你三日早朝,你可以晚些起来的,可别累着自己啦。”星落回应着景玄的话,声音里已经带着浓浓的倦意,
“我知晓了,你快睡吧,我去洗漱完也就睡了。”他轻轻站起身来,帮星落拉了拉身上的毯子,确保她能睡得暖和些,然后便轻手轻脚地朝着屋外走去,
“少主,墨十的伤口已包扎好了……府内大夫不太方便查看他的伤势,得等明日去找周大夫瞧瞧。”墨六跟上景玄的步伐。
“好,你明日早早去市集买一只小鸟,我谎称屋檐上的是只受伤的鸟才把墨十那件事忽悠过去,记得明日找只受伤的鸟儿送与太子妃那。”景玄吩咐道。
“好的少主。”墨六恭敬地应道。
——赵丞相府——
深冬的夜晚,寒风凛冽,如刀子般刮过。赵丞相府的书房内,几缕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勉强照亮着这片静谧的空间。
“老爷,派去的暗卫一个都没回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赵府管家李忠的声音在这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语气中满是忧虑。
赵丞相缓缓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沉思之色。他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凝重。
“哦?暗牢里关押的究竟是何人?居然派了那么厉害的人手在外围守候。”他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却又被这深冬的寒冷冻住了几分,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
李忠微微低头,“老爷,目前还不清楚暗牢之人的具体身份,但能让太子如此重视,想必此人定不简单。”
赵丞相微微眯起眼睛,踱步走到窗前。窗外,夜色如墨,寒风呼啸着吹过,树枝在风中瑟瑟发抖。
他望着窗外那冰冷的夜色,“我还是小瞧了那位太子了,原以为在狩宴那天他必死无疑,没想到最后活着回来了,看来还是不能轻视他了呀!派人进宫给贵妃娘娘传个话,让她这段时间小心为上。”
“是。”李忠默默的退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轻轻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仿佛在这深冬的夜晚中被冻得格外脆弱。
赵丞相重新回到书桌前,看着桌上的书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萧景渊,呵呵,我倒要查查你究竟有何目的,背后藏了什么人?”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信纸,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在这张纸上,
良久,赵丞相唤来另一名亲信。“去,秘密调查太子近日的行踪,以及与他接触过的所有人。我要知道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计划。”书房再次陷入寂静,赵丞相站起身来,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籍随意翻看着,心思却全然不在书上。只闻窗外,寒风依旧呼啸。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枯枝断裂的声音,打破着深冬夜晚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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