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两个少女模样的学者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珐露珊先咳了一声，似乎是想要重拾前辈的尊严，她随意地摊开手说道:“不就是改朝换代嘛，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事发突然罢了……那么下一代大贤者是谁?生论派的艾拓思，还是知论派的麦托什?”
    她说的两个都是教令院目前的贤者。
    “啊。”
    巡林员挠了挠头，他有些好笑地看着两位说:“那么，为什么不能是长居净善宫的小吉祥草王大人呢?”
    “咳咳咳。”
    安普尔终于也忍不住重重地咳了好几下。
    “……”
    沉默几秒。
    她和珐露珊又面面相觑了起来。
    “哈，那还真是不起了事情的啊。”红发少女学者遇到事情的第一反应永远是笑，安普尔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她真心觉得这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用那句稻妻话怎么说来着，斯巴拉西?”她稍微回忆了一下轻小说里常见的内容。
    怪模怪样的稻妻口音。
    至少精通二十门以上语言的珐露珊前辈忍不住开口纠正了其中的错误。
    巡林员工作还很忙，但他还是笑，然后指点了她们最近须弥城新颁布的几条规则。
    “行吧。也是，无论最上面的格局如何变化，人们都是要过自己生活的，我们也一样。说不定小吉祥草王会赏识我的智慧，然后再给知论派加点研究经费呢?”珐露珊前辈耸了耸肩。
    “走吧。回去请你吃大餐了。”
    两个学者的表现还算平静。
    红发学者也只是笑了一会后，又好奇地问了珐露珊一句:“我们不在化城郭留一会，看看提纳里师兄在不在吗?”
    提纳里……哦，想起来当时骗小苹果出门干活好像就是用的这个理由。
    珐露珊目光游移了一瞬间。
    然后，青色双马尾少女面色严肃地点点头。
    “是啊，提纳里也是个好孩子，我想他大概会沉迷于学术研究吧。走吧走吧，我们别打扰他了。”前辈不知为何加快了脚步。
    “欸?”
    总之，安普尔又成功被拉走了。
    其实她刚想说化城郭这里有商队，跟提纳里师兄说一声说不定能蹭蹭，然后顺路乘驮兽回须弥城嘛。
    *
    须弥城。
    安普尔很快就发现了跟走之前的最大的差异，经常去游学调查的帝利耶悉是这样的，回来就会觉得家乡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向来依赖虚空系统的学者们都不携带虚空了。
    “虚空啊，那确实是个方便知识传播的东西。年轻的学生们无法辨认其中的好坏也是同样的事实。”珐露珊前辈这么点评。
    但她还是用虚空系统匆匆给人发了消息，然后把小苹果安置在咖啡馆里，表示自己要先回到教令院里面去。
    “欸?”
    安普尔呆呆地坐在咖啡馆外面的吧台处发呆。
    她也想努力表现出一副面色深沉的样子，红发学者像是在努力思考什么似的，但实际上大脑空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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