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峭又窈窕
薄望京指尖顺着垫片往里探,席烟脑子像炮仗爆炸事故,有一瞬间停滞了呼吸,她弓着身子两手撑在沙发上,螃蟹似的往后躲。
男人乌眸又冷又疯,勾着她衣服拽到自己面前,扣子崩了两三个,席烟不停地踹他,他脖子上挠了几道都感觉不到痛,过了一会儿她挣扎累了,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男人不松口,春风如雨般滋润她,软化她的硬壳,伺机攻入。
他确实很会。
起码在这件事上是的。
席烟一边恼他,一边被他弄出点感觉,以前他像交作业似的,不是他不懂,而是没兴致。
若他真要她如生如死,她根本逃不脱本能的沼泽。
她双足并在一起,隐隐觉得有什么滑出。
垫片上有一丝红。
薄望京冷冷淡淡地凝着那处,又觉得过于荒谬,喉结混动了一下平息情绪,翻身坐起来,嗓音低哑:“你可真能。”
肾上腺素突然飙升是会使经期紊乱的。
席烟拢起睡衣,弱小可怜地缩在沙发角落,她看着薄望京不耐又烦躁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死死压住嘴角的弧度,不敢真笑出来。
他从抽屉里拿了盒艾烟出来,衬衫松松落落,脊背劲瘦有力,凌乱不乏贵气。
席烟看不过眼,伸直腿,晃动了一下自己白晃晃像玉珠子一样的脚趾,伸过去踹了他一脚,说:“别在我面前抽,闻着不舒服。”
薄望京两指夹着烟,侧身睨了眼她的脚,没点。
她平时会去保养,一双足又白又嫩,足弓的弧度很漂亮,一掌托起,好似将一双少女高高捧起把玩。
他眼里带了勾子,还没碰到她,已有侵略味道,眼尾贪念未褪,肆无忌惮盯着。
席烟觉得他在思索这足是否可以有别的用途,她忙将脚缩回到睡衣底下,眼尖地看到抽屉里的项链。
应该是前几个月他俩在客厅对峙后,他随手将项链放在这里的。
她一把把项链抓起,威胁道:“你乱来的话,我把它扔了,这次真扔了,不说假话。”
薄望京领针歪斜,懒散地jsg靠在沙发上,嗓音慵懒,“让你扔着玩,我就能乱来么?”
席烟瞧了瞧他的脸色,与之前那次的紧张截然不同,他神色松弛恣意,根本不担心这项链。
她咕哝了句,“那不还是我亏。”
她怀疑这链子假的,低头将怀表打开,那张被火烧过的相片就掉了出来,形状和以前别无二致,只是后面应嘉荟写的字没了。
她现在知道薄望京这么多年在意的白月光并不是应嘉荟,但人还是有这样一个人的。
他可真反常。
几个月前还威胁她,现在就无所谓了?
席烟脑海灵光一现,掂了掂项链,阴阳怪气道:“薄望京,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么,怎么找不到以前送你项链的人?”
薄望京垂视着细长的烟身,指尖从左缓缓移到右边,嗓音寡淡:“我也想知道。”
“可能是忘了。”他眼皮一挑,乌眸扫向她,“忘了的人,就算在面前,也认不出来。”
席烟裹着睡衣往他旁边凑了凑,好商量道:“要不这样,我帮你去找找,人如果没结婚,我帮你追她。人要结婚了,好歹我也帮你如了愿,了却你一桩心事,向你讨一个愿望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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