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上面的奶油看起来软趴趴没有力气,比起之前在办公室的,只能说有点进步,但不多。
“……有点丑。”凌如故道,“和你家的那种不一样吧。”
陆曦倒是笑着道:“迟到肚子里消化之后都是一样的,先别说卖相,我来尝尝味道。”
她手腕微动,盘在手腕上的两抹色彩突然伸长,飞速的反向捆住了抑制铰链,竟然硬生生的从那样严密的缠绕中撕出了一条口子,陆曦借着这样的缝隙,抽出了双手。
凌如故递过一双筷子。
陆曦笑着从那坨奶油中叉出了一块形状还算正常的蛋糕,在凌如故期待的神色中塞到嘴里。
……不能说是和卖相截然相反,只能说是势均力敌。
味道和它的卖相一样糟糕,让人想起小学门口一毛钱十个的劣质糖果——陆曦做蛋糕算得上是在行,只是吃到嘴里就能分辨出里面的大致食材,这些食材中似乎并不包括糖,但是她却吃出了甜味。
她一口气吃了大半个。
“怎么样?”凌如故问。
“特别好吃,”陆曦笑着夹起一筷头蛋糕递到凌如故面前。
后者迟疑。
“我都看见了,凌大队长就带了这一双筷子。”陆曦笑着把筷子往前递了递,“难不成是嫌我脏?”
“……别取笑我。”凌如故耳尖刷的一下子又红了,有点僵硬的张开了嘴,吃下了那块蛋糕。
“这好像不是你们所认为的‘甜’。”凌如故这样评价道。
“怎么不是?”
凌如故思索了下,尽力的描述道:“我并不知道‘甜’的概念,但是这种味道似乎并不符合人们描述的感觉……‘让人感觉到幸福甜蜜的味道’。”
她得出结论:“或者说我也不懂什么是幸福。”
陆曦却在听见这个新的问题的时候茫然了一瞬,平心而论,她真的有时候会感慨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抽象名词,毕竟这些东西没有具体的限制,很多时候自己也不能清楚的知道到底自己“存不存在在这些词汇的定义”里。
她幸福吗?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在陆曦看来她一定是不幸福的,年纪轻轻就失去父母,被基地强制性的操纵,每天和污染物为伴……
不,不是这个意思,或者说不应该只这样的。自己应该这样给别人的生活下定义,凌如故过得幸不幸福这不是外人随便给她扣个帽子就能说明白的。
于是陆曦把肚子里那些话又全都咽回去了,叉了一块蛋糕,“那就再吃一口。”
——
之后陆曦也一直待在这个房间,但是时常会有熟人探头进来。
有时候是摆弄着玫瑰的凌如故,有时候是穿着五颜六色的葛昂,有时候是穿着作战服的邱仁,当然,也有时候是匆匆赶来的李明清,还有经常给自己送来新的餐食的张厘。
陆曦完全可以从这里逃离,这个房间的所有定西其实都不能束缚住她,但是出于一点对王琼之的信任,她也一直老老实实呆在房间。
她经常通过光脑开查看一点过期新闻,从这些新闻中可以窥探一些现在世界上的形式变化,虽然消息很迟缓,但是也可以填补一点信息差。
比如她现在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个污染区确实和基地预测的相似,是非常非常抽象强力的污染区——但是其实一个污染区能承担几十几百的污染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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