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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旒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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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4-08-19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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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旒冕
    江酌擡指微滞,片刻轻抚在这两字上,神色怔松,像是陷入无边的回忆的里。
    小隐。
    江酌。
    令安。
    他少时孤独,以为爹娘在身边,却无一人爱他;年少孤僻,寄人篱下,只能举头望月;身世大白,身边之人因他而死,因他而伤……
    他本以为罪孽深重,却忽然在蓦然回首间,发现有人爱他……
    月奴和元春看他出神,默契地没在再打扰,将他一个人留在了书房。
    院子外依旧是一片破败杂陈景象,却好像渐渐,在只言词组中透露出一点色彩来。
    月奴趁元春关门时,上下打量她,声音温柔:“你是他的什么人啊?”
    一直没有一个正式的场合相互介绍,闻言,元春对月奴福了福礼,报上了自己的籍贯和姓名,想到月奴算得上江酌的半个娘亲,顿了顿:“……是家人。”
    “方才看到你们拉手了……”月奴看她忽然带了点姑娘家的娇羞模样,露了笑,“他的旧事你全部知道,便是回家看看,他也把你带上了……”月奴亲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了结论,“应当不是一般的家人吧。”
    元春面上虽红,却并不因为羞涩而否认:“我同隐哥拜过堂,只那时他还在替江伯伯戴孝,就没有宴请宾客……”
    “成亲了。”
    “入赘了。”
    世人皆认为入赘是因为男子没本事,千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通过倒插门的方式向女方借势的无奈之举,是件不光彩的事,只到了元春和江酌这儿,却是元春给了江酌一个家——所以江酌从不觉得不好,挂在嘴巴时,没有羞辱和尴尬,而是一种依靠。
    月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她看向元春的眼睛,那双如水澄澈的杏眼里只有认真和坚定,而并非是想借机说明什么,月奴默了默,随即释然:“你待他很好。”
    “他待我亦然。”
    月奴又问了他们的一些旧事,元春都尽数答了,从把江酌捡回家,到后来江大人自刎江酌答应入赘,再到后来的拜堂成亲……
    月奴听到他们还养了一只猫:“他五岁生辰的时候,我送了他一只猫儿,听起来同你讲的那只很像,只原本它是可以陪小酌一块儿去平阳的,他自小就没什么朋友,却没想到被庄二夫人拿来撒气,差人送了回来。底下的人不尽心,养的不好,回来的路上见病了,就给偷偷扔了,两边瞒着……”
    元春原是觉得奇妙,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难怪当时在小河边捡到汤圆时,江酌沉默了,原来当年她在村口捡到的那只流浪猫,是他的……
    江酌六岁那年,她捡到了他的猫,十六岁那年,元春捡到了他。
    缘分这种东西,好像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夜里,元春把这事同江酌说了,江酌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其实把你背回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他亲了亲她的鬓发:“是你捡到了我们。”
    -
    短短两日,端阳郡主的死讯彻底真相大白。
    只背后的真相,其实与江酌无关——他确实想过趁乱送月奴进京,但端阳郡主的马车是自己偶然路过的。
    出事当日,江酌便让值离去调查了,这一查才发现,原来当日端阳郡主之所以出门,是为了和人私奔……她之所以会跑,是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只这个叫把端阳郡主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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