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成年前,练和豫都算得上循规蹈矩。
也就是刚毕业那会儿,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练和豫几乎把热门的极限运动都尝试了个遍。
他甚至考到了由美国降落伞协会颁发的B级证书。
跳伞算是练和豫为数不多依然保持到现在的爱好了。
自由落体的短短几分钟里,天地间仿佛只有练和豫一人,不用虚张声势、无需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
——他竟能从这极端的环境下感受到难得的平静和超脱。
雨水稀稀拉拉地从天上落下来几滴,其中一滴正好滑过练和豫的嘴角,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雨水有这么咸吗?
练和豫的唇瓣被手指抿开,更柔软的东西探了进来,津液的交换让那一丝咸意被冲淡。
随即一种模糊而激烈的紧张感从腿间蔓起,灌遍全身后猛地炸开。
练和豫嘶哑着嗓子,嗬嗬地喘气,手向前伸想抓住什么支点,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哥,好点了吗?”裴衷的另一只顺着练和豫的脊梁骨安抚。
裴衷不敢动弹,哪怕是以最慢的速度往外抽,只要他一动,练和豫就会无声的尖叫。裴衷忍得浑身是汗,青筋暴起的阴茎时不时随着他重重的呼吸声跳动几下。
“我他妈被、被搞得看见走马灯了都。”练和豫晕乎乎地抵在裴衷的肩窝,回过神来才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话。
被操进宫口的感受很邪门。
刚被撞开的那会儿一口气没上来,练和豫痛得恍惚间看到了外婆在和自己招手。
但鸡蛋大小的龟头完全嵌进去后,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超过了练和豫的承受阈值,说是平地一声雷也不为过。
裴衷边道歉边往外撤,硕大的龟头从宫口中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搅得练和豫鼠蹊部狂跳,再没有一滴精液的阴茎竖在小腹上射起了空炮。
“……别拔出去。”
练和豫抓着人的手在酡红发烫的脸上蹭,难耐叼着裴衷的手指咬,“我爽得要死……”
宫口被彻底操开了的练和豫完全忘却了羞耻心,裴衷的每次顶弄,几乎都能得到他坦诚得令人脸红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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