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吃過飯了沒有,要跟你媽媽去吃嗎?咱們什麽時候才能走。”
舒書木一刻都不想再待了,雖然這裏很大很漂亮,謝小姐對他也很和善,但是他總覺得瘆得慌。
“現在還不能走,她去見那些人了,一會兒會來叫我的。”
白銳并沒有在控訴什麽,他很平靜,畢竟從小就習慣了這樣的流程。那些人穿着白金色的袍子,念誦着經文,讓他自己陳述這一段時間做的所有不正确的事情,将罪惡的證明留在他的皮膚上面。
但是他從未在內心真正順從過信仰,這一切并沒有給他帶來過任何實質性的幫助,他越來越善于扮演一個完美的形象。在做不那麽光明的事情時,他可以想象到疼痛降臨的感受,這種聯想對他來說不是作為一種訓誡,反而讓他對信仰感到輕蔑。
審判沒有将他帶到寬闊的大道上。
生命是很長的一段路,太陽炙烤他,灼燒他的內髒,讓他信奉光明,他沒有信服。飓風席卷他,帶走他體表的溫度,讓他信奉力量,他沒有信服。直到路過一只貓在跟自己玩,瞥了他一眼,他停了下來,決定聽貓的話。
貓說:“她叫你是不是要打你?你傻啊還等在這,趕緊溜,快快快,你車子停哪了知道嗎。”
舒書木拉着他原路返回,并沒有避人耳目,傭人并沒有跟他想象中一樣加以阻攔,司機還把車子從車庫開了出來,打開門送他們離開,他們應該也不明白現在是什麽情況。
看着後視鏡裏面越來越遠的別墅,他松了一口氣,一邊給白銳出馊主意:“沒打招呼就走了,應該沒事吧,你就說有急事行不行,總比挨打好。”
白銳不緊不慢地說:“她應該不會想不到這是借口吧。”
明明倒黴的是他,他怎麽都不着急?
舒書木問:“那你怎麽辦,她會幹什麽啊,不給你生活費了怎麽辦?”
白銳還有心情笑,盡管被舒書木瞪着:“木木,我不需要她給我生活費。”
“那她會不會找人來抓我們。”舒書木本來想說,就算不會抓你也會抓我的,後來想了想謝小姐的态度,改成了,“就算我不會抓我也會抓你的。”
白銳似乎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不知道,因為我也是第一次這麽做。”
“你又不需要她給錢,又不确定她會來抓你,你還不跑等着她打幹什麽。”舒書木指出問題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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