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对于慕容桓是如此，对于李小婉也是如此，对于门口守着的肖言更是如此。
    房间里时刻都有声音传出，肖言的双目爬满血丝，以至于看向青环的眼神都变得畸形。
    “再看就把你的狗眼挖出来！”
    青环冷声叱骂，顿时让肖言打了个寒颤。
    他相信，如果眼前的女孩儿真那么做了，慕容桓绝对不会有任何处罚，甚至还会在兴奋之余奖励一番。
    终于。
    经历一晚的折磨。
    当听到婉转声彻底停歇下去，肖言紧绷的心神彻底松垮，几乎脱力一般瘫坐在地面上。
    半个时辰后。
    房间里。
    慕容桓起身走上茶桌，拿起一杯茶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
    眼前忽然跃出提示。
    【检测到天命人‘肖言’道心崩溃100％，宿主共获得1点白色天命】
    “呼，忙了一晚上，总算是到手了。”
    慕容桓脸上露出笑容。
    ‘延时提醒：天命人肖言的道心于两个时辰前完全崩溃，为了不打扰宿主的雅致，本系统会在合适的时间进行提示。当然，宿主也可自行查阅，以免浪费时间。’
    还挺人性化。
    慕容桓内心吐槽一句，将目光看向软席。
    此时李小婉也悠悠转醒，视线对上慕容桓的一瞬间，红霞满面。
    “你醒了？”
    “是，妾身来服侍公子更衣吧。”
    李小婉披着红色绸衣就要起身，忽地感觉下体一阵疼痛，当即又坐了下去。
    慕容桓笑着看了眼自己的战果，拿过衣服说道：“身体不便就在这里多歇息歇息，休息好了就让肖言送你回府。”
    “妾身遵命。”
    慕容桓带着青环离开了，肖言则被留在这里照顾李小婉。
    大约小半时辰后。
    李小婉推门走出，脚上是精致的布鞋，身上穿着的依旧是昨天来时的红色绸衣。
    如果不细看，这一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可肖言不一样，敏锐的他很快就发现了小娘略显散乱的发丝间插歪的簪子，明亮的眸子里多了一份迷乱。
    余光撇进房间，一切都整洁如初，唯独空气里逐渐有浴血喷张的味道逸出。
    “你还看什么，昨天夜里难道还没听够？”
    李小婉声色冷冽，一想到对方昨夜的所作所为，气就不打一处来。
    肖言赔着笑，什么都不敢说。
    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一把推开。
    “别碰我，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
    说罢，自顾自的迈步走下台阶。
    肖言盯着李小婉背影，灼热的目光下发现对方走路时身体有些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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