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安槐,其实并非陈家部曲,原本是四地流窜的游侠儿,精于勘察、追踪之术。
两年前替陈茗解决过一帮文武大才都没解决的妾室出逃问题。
在陈茗带着他的宠妾处理某军镇的兵患期间,此小妾不知道怎么想的,在某处极隐蔽位置挖了个壕,把自己埋在里面不吃不喝三天,就等陈茗带着人去别处。结果被重金砸晕头的游侠儿靠着经验跟直觉,把人从土洞里掏了出来。
从此游侠安槐有了编制,被安排在燎烟身边。
燎烟对他的怨念比天高比海深。
安槐在给燎烟带来一些消息的同时,免不了他絮叨的抱怨:“小君我算求求你了,下次别这么鲁莽——”
他稍微一激动就会扯动背后的烂肉,疼的他“嘶嘶”咧牙。他是真的心里苦,小君当天乱跑还好没出事,不仅没出事,还让刺客铩羽而归。按理说有功,可郎主有气啊!又不好发作。于是天降五十棍棒,拿他泄愤。
他受完罚来找燎烟诉个苦:“所以小君,你犯的错凭什么我来背?”
燎烟却阴恻恻地回:“这不就是你的作用吗?”
如果不是这家伙,他早就摆脱陈茗,自由自在去了。
于是满怀恶意,给后背还在渗血的安槐分享了一只南方来的极寒大闸蟹。膏黄肉嫩,肥美流油,令人垂涎。
安槐在吃的方面很没见识,一边嚷嚷这是稀罕货,走水路都得半拉月,运输过程再死一大半,剩下的拿到北边来卖,一般人吃不起啊吃不起。
这是郎主时刻想着您啊!
燎烟心说我把他的想送给您嘞,我今日让你吃个够本!
曾经的江湖游侠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像府里的人,不那么在乎跟男妾的男男大防,更何况他只对女人的胸跟脚有兴趣。安槐于是一边吃的满嘴油,一边喝着菊花酒,一边语重心长地叨:“小君啊,我在你身边也待了快两年,自忖也能知道些你的心思。你觉得郎主为什么会把我一直按在你这里?还不是您总寻思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要知道,我也其实很憋屈啊!”
燎烟又给他来了一只,一脸慈悲:“多吃,少说。”
安槐接着牢骚:“但凡您松弛些,或者对郎主积极些,郎主都不至于浪费我这个人才——”
然后,安槐就脸色青白,捂着肚子走了。
安槐走后不久,陈茗也处理完一天的军务,过来找燎烟。仆役正在收拾乱七八糟的蟹壳。光燎烟一人吃不了那么多,就只能是进了安槐的腹中。
替陈茗宽衣解裳的时候,陈茗突然问:“螃蟹性极寒,一日不过三,更何况安侍卫还有伤在身。你这样做,不怕他日后不尽心保护你?”
燎烟把陈茗的内甲跟佩刀全扔在屏风上,邦邦作响,沉的要死,心里想我巴不得姓安的别那么尽心。
嘴里却回:“有郎主在,还怕他不尽心?”
陈茗:“他这次伤假,看来得请很久了。”
然后两人就似乎没话可说,大眼瞪小眼了。
尴尬的如同跟老板甲方汇报完毕,无比想脚底抹油离去,甲方却一脸高深不发一言。
燎烟又一个激灵清醒,此甲方非彼甲方,那边的甲方奴役社畜,社畜是可以罢工反抗的。在这里,他面对的是一张一辈子都不会变的甲方脸,一辈子曲意逢迎,都得不到良性反馈的封建奴隶主的嘴脸。
以前燎烟还寻思,这家伙跟人睡几顿,把宝马香车哗哗往外给,但从来不收人,睡腻了就走。
爬他的榻,燎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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