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誉的鼻尖蹭到温谦的眉,蜻蜓点水地蹭过眼睫。不过是带着凉意的轻触,也让温谦的心里一阵的酥麻。他的掌心滚烫,按住谢誉的后颈,抓揉的动作明明有力却小心翼翼。温谦吻地缠绵,他含着谢誉的唇向里探入舌尖,顶住了谢誉的上颚。
谢誉的胸膛起伏着,本能的想要靠近温谦。他缠着温谦的舌,上身压得更低,右腿膝盖不由自主地放上了书案。
情难自抑。温谦的牙齿厮磨着那温玉般的唇瓣,一脚踢开了木椅,揽着谢誉的腰站了起来。一盏油灯对抗夜色,衣袍掀起时,谢誉双膝都落于书案之上。情欲汹涌,谢誉裹着温谦的舌,吸出让人难耐的水声。他双臂紧紧锁住温谦的肩,尝着温谦的味道。
明明入夜越来越凉,这个吻却越来越热。
唇瓣上来自谢誉的舔舐透着温存,绵绵不绝的痒意让温谦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谢誉吃痛后直起腰,跪于书案上的他比温谦高了一头。
“若你想好了要坐那个位置...”
谢誉被亲的殷红的唇瓣一开一合,眼睛上蒙了层水雾,却是石赤不夺。
“愿为终身之臣,尽我所能佐之。”
玉汝于成。
温谦霎时间心头闪过千念,他一直记得谢誉所说过的属于民间夫妻的承诺。若圣旨会如兴庆帝曾经所言一般让他继位,他便以天下为聘,把一切稀奇珍宝都送给谢誉。
可谢誉要的承诺从不是一纸婚书,更不会是一道封后的圣旨。他一直如他父亲一般赤血丹心,又怎会愿意后人把谢家看作奸佞之臣?
是他们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否会和现在的感情一般。
心疼的感觉像积攒了一整个秋天的落叶般沉重。爱意化成了春水,从心尖流淌到全身。温谦环住谢誉的腰,垫了脚尖分外珍惜地吻上他的额间,长久地感受着谢誉真实存在的心跳。
“谢谢你。”
温谦的呼吸尽力地放轻了。谢誉眨了下眼睛,去了些眸中的水气,青丝掩去了耳朵,他语气轻松:“谢什么?我曾经便和你说过,我会尽我所能辅佐君王。”
“谢谢你选择我,谢谢你爱上我,谢谢你已经陪我走过了两个四季。”
温谦盯着谢誉,青丝挡住了侧边打来的烛光,面容在昏暗中变得朦胧。脖颈被黑发衬地莹白,不复整洁的衣领敞开了些,欲盖弥彰地掩着锁骨。温谦觉得齿间都有些发痒,他抄起谢誉的膝弯,把他从书案上抱进怀里。
谢誉揽上他肩膀,红袖滑落到肘间,露出卡在手臂中间的红绳。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更何况帝后并非寻常夫妻。谢誉嘴上没说,但是温谦知道他顾虑。
思及此,温谦抱得更紧了些。
谢誉被他轻轻放在床铺上,文渊阁的床简陋,像是临时搭起来的,深色的木纹却昭示它已经存在很久了,所以他沾上床板还是发出了一声略显绵长的声响。明明两个人早就做过很多次亲密的事,可谢誉突然觉得脸热,甚至没什么勇气多看温谦。
温谦替他脱了鞋袜,指尖碰到谢誉的小腿时烫地他忍不住绷紧了浑身的筋骨。谢誉的脚踝略显冰凉,温谦握上后摩挲了两下那细腻的皮肤,很快便把双足放到被褥上。他哑声道:“太晚了,睡吧。”
谢誉屈着膝,在温谦起身时拉住了他的手:“你不在这里睡?”
温谦呆愣一瞬,随后笑道:“谢大人,这床就巴掌点大,还不够我们抢被子的。”
谢誉顿了顿:“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起风了。谢誉能听到风从各个缝隙里刮进值房的声音,也许是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各怀心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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