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誉瞬间禁了声,红潮从颈间蔓到耳上。温谦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声:“不许夹我。”
谢誉咬着嘴唇,威胁他:“闭嘴。”
脚踏上楼梯的声音缓缓而至,谢誉白了脸色,压低声音紧张道:“衣服、掉在外面了。”
“怕什么。”温谦对着谢誉的耳朵讲,下身的相连让谢誉浑身都变得紧绷。温谦带着他坐到地上,无声地给木门开了一个缝隙。他碾磨着深处,低声讲:“拿吧。”
谢誉瞪了他一眼,从那有些失神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怒气。他伸长了手臂往门外,侧身时温谦的性器蹭着那最令人经受不住的软处,谢誉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泄出声音,他试着勾那衣角,微光透过门缝漏进雅间,脚步声却突然停在了三楼的大厅,
“没人啊,听错了吗。”
掌柜的声音听得出他的困意,谢誉的手触了电一样缩回雅间,飞速地带上了门,还顺带着往温谦的肩上打了一拳。衣裤卷成一团堆在二人中间,上面散乱地铺叠着谢誉的发丝。
“这蜡烛怎么掉这里了?”
水花的声音响起,谢誉觉着大约是掌柜的在捞那个被他们落下的蜡烛。见他晃神,温谦扶着他的腰进行了两下深浅不一的插弄,那一声控制不住的呜咽被门外的水声掩去,谢誉红着的眼睛里要起火一样盯着温谦,像是在无声地骂:“你死定了。”
温谦佯装无辜地移开目光,下身却诚实地硬了。谢誉屏息凝神,心跳牵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与下腹处那物上青筋的跳动此起彼伏。
直到地上的缝隙不再透进烛光,温谦揉了揉谢誉的大腿,安慰道:“好了,走了。”
谢誉两条腿都跪得有些麻,他打掉温谦的手,堪堪直了身,气道:“起开。”
“我还当谢大人改了性子要追求刺激。”温谦猛地把谢誉按回去,阳具蛮横地贯穿,直捅到最深。谢誉惊得跌进温谦的怀里,攥着他的衣领不放,呻吟都被撞得破碎,听得人心潮澎湃。
“大人既要追求刺激,那我就陪大人贯彻到底。”温谦托着他起身,绕过屏风又经过了已经被收拾得干净的桌椅。
谢誉不甘示弱地咬着温谦的耳朵,因为铺天盖地的快感不由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叫:“你、又要去哪...”
“赏月。”温谦抽出阳具,“啵”地一声带出了水。谢誉的脚刚碰到地,就被温谦揽着腰转了身,耳边尽是他呼出的热气:“谢大人,可得抓紧了。”
那团布料又掉在地上,皱巴巴的一团。窗户大敞着,夜里一望无际的疏朗,连星星都鲜少。温谦覆盖住谢誉的双手,在窗沿上十指交迭。被肏开的穴口完全湿润,一张一合地缠上那翘起的龟头。谢誉的声音开始有些底气不足:“你在这里,万一有人向上看...”
他的衣领已经散乱,露着大半个肩膀。温谦吮着锁骨上的皮肤,回答道:“说了是赏月,忧明若是因为叫出了声或者面色太过淫乱,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谢誉回头给他留下一记眼刃:“你真是...”
剩下的字句全被突如其来的顶撞撞碎了。谢誉咬紧牙关忍着不出声叫,下身的撞击声把黑夜变得旖旎,温谦食不知味般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灭顶的爽意让人招架不住,谢誉偶尔忍不住漏出哀叹,下一记顶弄就会刻意地碾磨上肠壁上的软处。
“我当谢大人是笑面虎,没成想谢大人是纸老虎。”温谦故意逗他:“忧明,再叫出声真的要被掌柜听到了。”
“我...”
谢誉趴在窗沿上,胃都被硌地疼。他随着温谦的抽插不受控制地往前蹭着,眼前是朦胧的静林湖,泪汇成一滴往下掉,从三楼坠落后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谢誉已经想不出来东西,他摇晃着上身,耳边是带着秋意的风,他浮在欲海里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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