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入了夜,凌晨无人走动。
三千醉里漆黑一片,人影掠过楼梯,在三楼的南侧停留,似乎是有人越过栏杆踏下了水池。
烛光忽地亮起,突然而至的微光差点让谢誉跌坐在小池塘里。温谦上千隔着栏杆拉住他稳着身型,笑道:“谢大人,三更半夜的,这酒楼里可没有厨子给你做饭。”
他的目光向下落在挽起的裤脚上,又道:“哟,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谢誉弯腰从池子里捞上来了个东西,搭着温谦的手跨出了小池,随口敷衍道:“赏月。”
他袍子一撩,席地而坐。温谦拿出帕子,盘腿坐在旁边,帮谢誉一起擦着水,赞叹不已:“赏月?谢大人好雅兴。”
谢誉听得奇怪,抬脚就想踹他,温谦一把握住那脚踝,倾身问道:“今日八月初一,谢大人赏的什么月?”
谢誉面色一僵,腿想往回缩,却被温谦箍着动不了。他自暴自弃地说:“朔月。”
温谦笑了一声才把他的腿放下,帮他套上净袜:“我信了。”
蜡烛被放在栅栏上,把面庞照得模糊。谢誉道:“那你来干什么?”
温谦理所应当:“守株待兔啊。”
谢誉轻哼一声:“怎么,总督这是笃定我会来?”
“知道谢大人要逢场作戏,这不是来复盘了吗?”温谦凑近他的鬓发,掌心覆上谢誉那只握拳的手,开口道:“中午玩儿地开不开心?”
谢誉攥住温谦的衣领:“爽。”
温谦声音轻轻:“十六岁的孩子被你骗成那样,真是可怜。”
谢誉侧头想去亲他:“那哪像十六岁的孩子该有的样子?你可别被他骗了。”
“谢大人,你哪有点儿当老师的样子。”温谦顺势向后一躲,抬起了谢誉的手:“还没解释呢,手里的这是什么?”
谢誉答:“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竟得大人如此喜欢?”温谦微眯了眼睛,等着谢誉的解释。
烛光跳动了几下,风吹动窗板,谢誉叹了一口气,只道:“定情信物。”
大厅片刻间漆黑一片,二人一跪一坐,谢誉按着温谦的肩膀,直截了当地亲了上去。木栏杆被撞地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烛光直直跌入水池,水花溅到四周,打湿了温谦后背的衣衫。
“又是这样,谢忧明,你心里一有鬼就是这样。”温谦看着他,听着有些无可奈何。
“我乐意。”谢誉振振有词,“你是什么眼神?好像是被我强迫了似的。”
温谦扬了下巴:“你这话说的有意思。我左不过是好奇,你就...”
谢誉堵住了他的话,温谦又说不下去了。心中邪火烧起,谢誉离开他的唇,用气声道:“做吧,现在。”
温谦低笑:“谢大人,你真是越来越直率了。”
“你也是越来越含蓄了。”谢誉回敬道,拉过温谦的手放上腰际,“你今日白天可踹我的那两脚可真是毫不留情。”
“那你就用别的东西撒气?”温谦目光灼灼,“算我们扯平了。”
“但愿曲坚是真的相信。”谢誉牵着温谦的手拆散了布带,裤子宽松,滑落后尽数堆在膝弯。他抬起膝盖,跨过温谦的腰,刻意地蹭过那根硬物。
那东西经过这么一蹭便鼓地更高,温谦的手在青色的袍子下面摩挲着尾骨,问道:“我的表现不够大人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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