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王袁择之是光德帝第四子,在光德帝六个皇子中既非长子,也非嫡子,母亲原只是小小贵人,若非生下皇子,也不可能被光德帝升为嫔。好在弈王年少有为,圭璋特达,光德二十一年,年仅二十又四的弈王便被恩准开府,两年后迎娶青梅竹马的温家女温无愁,二人举案齐眉,羡煞旁人,一年后弈王世子深夜出生,当日清晨朝霞绚烂,彩云形似双龙共舞,是为祥瑞之兆。由此,光德帝逐渐重用弈王。
光德二十三年,卫雍晟之姊卫鑫慈以侧妃之位嫁入弈王府,第二年夏,弈王府又得一子,弈王大悦,取名为“祁”。
同年秋末,谢安之妻诞下嫡子,单名一字“誉”,音同“豫”,愿此生欢喜安乐。
光德三十四年,十一岁的谢誉入弈王府作袁祁的伴读,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少年袁祁。
袁祁与他同岁,却已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双手负在身后,板着脸说:“你也是父王找来的伴读?”
谢誉觉得他正颜厉色,心里觉得好笑:“不是,我是弈王殿下找来负责其他事情的。”
袁祁问:“什么事要让你这毛头小子负责?”
“这个...”谢誉神神秘秘地走近,袁祁虽然装得成熟,可是内心仍然是个涉世未深的少爷,见谢誉面如冠玉,不禁心生好感。他侧耳靠近谢誉,想着知道谢誉负责些什么。
“负责整你啊!”谢誉朝袁祁身上扔了把干泥,混着些花瓣沾在袁祁的衣袍上。袁祁目瞪口呆,半晌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谢誉已经拍了拍手大笑着扬长而去。
袁祁心中窜起无名之火,从小到大他锦衣玉食,何曾被这么对待过?况且这套衣服他专门挑了最好的料子,请有名的绣娘缝制了三天的衣袖,是为了给夫子和同窗留个好印象,却被这个臭小子一把泥弄皱了!
混着的花瓣的干泥上带着尘土草屑的味道,应是那臭小子刚刚在学宫院子里从地上扒拉起来的梨花。袁祁好不狼狈,匆匆整理着仪表,梨花瓣像浸了胶,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混账!”袁祁冲着早已空无一人的小院,愤愤不平地发泄道。
第一天开课,袁祁不出意外地迟到了。
夫子是现任吏部尚书霍明睿,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果不其然当着三位伴读训了他一顿。
袁祁回到自己的位置,身后的谢誉憋笑时肩膀一抖一抖的,袁祁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落座,谢誉同排的玉面书生是元家唯一的后人元淮生,正不明所以地往他们这边看来。
谢誉朝元淮生摆了摆手,神采奕奕。
元淮生前面的李岱赢似乎对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反应,只挺直背,等着夫子授课。
谢誉画画小人听听书,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课,谢誉拿笔杆戳了戳袁祁的后背:“殿下,跟我去采花吗?”
“王府的花是你能采的?”袁祁没好气地说。
谢誉用笔杆在袁祁的后背上画着小花,笑道:“就是因为我采不了,才让殿下跟我一起啊。”
袁祁被他扰地没有办法,回头道:“早上的账还没跟你算,少在这跟我嬉皮笑脸。”
谢誉把笔挂回架上,托着下巴看向袁祁:“我娘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殿下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跟我生分了吧。”
说罢,谢誉吸了吸鼻子:“好闻,殿下身上有梨花香。今日迟到莫非是因为上课前在学宫里的梨树下打了几个滚?”
“谢誉!”袁祁气恼道,“你真是得寸进尺!”
“别恼,殿下,”谢誉抬起双手,一副投降的姿态:“我不是得寸进尺,我是真心实意邀请你跟我去玩的。”
一边的李岱赢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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