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申平习惯了,下班后还是老回海淀的房子。
赵晓霜其实就带走了她自己的那点儿东西,大部分都留下了。屋里的一切都没动过,衣柜里还有洗净的床单被罩,乔申平不用,他甚至都没打开柜子看过,每次去了就跟沙发上坐着,坐累了就躺会儿,闭着眼睛就回到了以前。
她还在学校,要么跟项目去了,晚点儿就能回来。或者在房间不知道忙什么,要么就在窗户那儿弄花儿逗猫。
有一次他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看见她就在门口站着,旁边还放着她的行李箱。
他心中松了口气,带着莫大的喜悦招呼她:“回来了。”
她说嗯,松了握住行李箱拉杆的手,走近去握他的手,道:“你牵了我的手,从今往后可就不能放开了。”
忽然眼前变成一片白茫茫的雪,还是夜里,周围点着亮莹莹的灯,却四下不见一个人。
他心中闷痛,逐渐从沉睡中转醒。屋里静悄悄的,和他来时一个样儿,一摸脑门,一手的汗。
就那么现实梦境混为一体地过了一阵儿。
转眼方圆和万莱已经签了ts,下一步就该尽调了。
赵郝两家几经商量,决定把乔申平和赵绾来的订婚宴安排在秋天。
一开始两家人本来想定在夏天,事情的变卦源于正月十五的那个夜晚。
那天郝襄莉出席活动很晚才回家,她换了衣服收拾完都准备睡了,突然想起来有一重要的资料下车里了,又出去拿资料。
再进小院儿时她不经意地一擡头,看见了漆黑半空里的一点火芒。那微芒隔了距离,看上去顶多笔头那么大,一不留神都看不见。那是支燃烧的烟头。
郝襄莉上二楼,进了乔申平的房间:“还不睡?”
乔申平过了会儿才应道:“嗯。”
郝襄莉走近露台:“少抽点儿,一屋子烟味儿。”
她边说边揿了露台的灯,正要说第二句话,先看见了桌上的烟头。乔申平不怎么抽烟,乔兴文不常在家,除了有客人来,他们家平时不备烟灰缸。
那桌上只放了只玻璃矮杯和装啤酒的易拉罐,矮杯里的水已经被烟灰混得浑浊,浑浊之上铺着一层烟头,连易拉罐的开口处也散着一层烟灰。
郝襄莉顿了顿,转眼还看见挨着他的沙发上躺着一板装药。
她拿起来看,问他怎么了。
乔申平说:“头疼。”
郝襄莉还想再问,却止住了,和乔申平这几年的生分倒是治好了她一意孤行的过问。
“少抽点儿。”她只说了这一句就出去了。
去楼下问保姆他在那儿坐了多久了。
保姆说:“不知道,晚饭也没吃,就说困了要睡了,不到九点就回屋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在露台坐着呢。”
郝襄莉不敢把他逼得太紧了,也基于他选择回来的立场作出让步,这才和赵家商量着把订婚宴推迟了一个季节。
为促进俩人的感情,郝襄莉常叫赵绾来来家住,没少和她聊乔申平的事儿。
乔申平于她而言除了那一张吸引人的表皮外再没有让她感兴趣的地方,他沉默寡言,老喜欢一个人待着,和他说话他爱答不理的,还经常没个好脸儿,挺无趣一人。
而出色的表皮于赵绾来来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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