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陈平答应，老赵欣喜若狂：“差一点？具体哪些方面不同？”
    陈平压低声音说：“主要是效果没有之前那么显着。”
    老赵瞬间明白过来，更加高兴了。他需要这批酒用于赠送长辈，尤其是一家人，他担心喝这种酒后出现类似他的情况。陈平这么说，正中下怀。
    “这个很好。我也实话告诉你，这次我要给长辈，他年纪大了，我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陈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老赵追问：“什么时候能给我拿来？”
    陈平不想麻烦太多，说：“我的车上正好有两瓶，原本是下班后送给街道办张主任的。不如先给您拿过来，下班后再回家取两瓶。”
    老赵满意地点点头。陈平返回三轮车，假作从车上拿了两瓶酒送了过来。
    这回，老赵自然要犒赏陈平，又给了他一把票券，包括几张宝贵的酒票。
    陈平带着这些票券刚要离开，不幸碰上了早来上班的小明，被他拦住。
    “陈平，你上午看见了吧？易大哥真的帮过很多人，你不信他就算数吗？”
    陈平无奈地看着小明，觉得比昨天还傻。院里谁不知道，易中海明明不情愿帮秦姐，连借钱都不肯。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固执？
    “你不叫帮助，那叫作秀。”
    “什么？什么
    “你……”憨厚的刘明满脸涨红，盯着对面的老吴，“你怎么能如此冷血！秦大姐多不容易，独自一人伺候着贾老太，还带着三个孩子。”
    “人与人之间要讲情义。秦大姐现在有难，你们不帮忙，等哪天你也碰上了同样的难题，别指望我们会伸手相救。”刘明义愤填膺地说道。
    老吴哈哈一笑，摇头道：“你们这些人如果少给我添麻烦就阿弥陀佛了。别指望一帮自私自利的小人会在乎我。好了，我要回保卫科了，你想一起走不？”
    刘明显然不想和老吴同去保卫科，赶紧给老吴让路。老吴骑上他的三轮车，扬长而去。
    刘明朝着老吴远去的背影怒吼道：“你才是最自私的，轧钢厂里找不出比你更自私的人了！”
    “刘明，你这话在骂谁呢？”李岚轻声笑盈盈地站在不远的地方。
    她刚刚去和李怀德商讨接待的事宜，免不了被李怀德占些便宜。李怀德喝多了药酒，还想拉着她试试。李岚担心被人发现，赶忙逃出李怀德的办公室，却也允诺等有空会如他所愿。
    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刚好听见刘明的大呼小叫，她的好奇心便油然而生。
    刘明哪管那么多，对着李岚诉起苦来：“还能有谁？当然是老吴！李岚，你来说说理……”
    于是，刘明把上午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他希望能通过李岚的嘴巴，帮易国海树立好形象。
    不料，没等刘明讲完，李岚便打断了他的话：“这种八卦早就在厂里传开了。我觉得老吴说的也有道理。易国海如果真想帮秦大姐，直接借钱就好了，又不差这点钱，何必要假惺惺的借你来传呢？”
    ---
    刘明并非不懂这一点，易国海直接借钱给秦晓慧确实更直接。但那样的话，他自己就失去了和秦晓慧接触的机会。这一点小算盘，刘明是心知肚明，但绝不可能说出来。
    “行了，你们这些没爱心的，我也懒得和你们啰嗦。这个八卦满轧钢厂都能听得到，究竟都是谁在散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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