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二婶子忍不住说道：“老公，这次我支持光天。聋老太太根本就不把咱们家放在眼里。幸好光天先跟王主任报告了，否则咱们也会挨骂。您看不出来，王坤跟王主任的关系有多好吗？他们会不会是亲戚呢？”
    刘海忠也懵了，心里琢磨王坤真和王主任有关系？但不太可能啊。王主任在街道办工作十多年了，从副主任升为主任。他们对她的家庭情况了如指掌，从未听说她有王坤这样的亲戚。
    刘海忠不愿意多想了，聋老太太瞧不上他的老婆，也就是瞧不上他。既然瞧不
    赵云氏瘫坐地上喊魂，围观者众多，但无人上前劝慰，这让秦月华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她根本不想去提醒赵云氏，反而觉得这样的场景颇有几分热闹。
    为了稳住孩子们的情绪，秦月华赶紧哄他们把窝窝头吃完，目光却不时瞟向对面的刘中海家。作为贾家的靠山，刘中海最近的日子也够惨的，又被张主任抓住了辫子痛骂了一顿。他在四合院的威望已是所剩无几，就连筹款大会也办不成了。
    陈柱家里没余钱，原本还指望过几天发工资补贴一下她。没想到快到发薪日，他竟被扣了一整月的工资。这可是她存小金库的重要来源。
    既然陈柱指望不上，张坤也没传来好消息，秦月华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刘中海身上。
    此刻，刘中海正独自坐在椅子上生闷气，满心愤懑：张主任居然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居然追进院子里当众责备他。他心中愤慨，这些课本就是无稽之谈，为何非要他日复一日地听？
    身为长辈，他这样做都是为了下一代，有何过错？
    张大妈担忧地看着刘中海，小声安慰：“老刘，别生气了，我以后提醒你别忘了上课吧。”
    刘中海叹了口气：“不必担心，我会记住的。今天厂里任务紧急，才忽略了这件事。”
    张大妈这才放下心来，又问：“老刘，陈柱已经被放出来了，为什么你和秦月华还不知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中海烦躁地说：“还不是那个榆木脑袋，自己放出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害得我们白白担心这么久。”
    张大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她一向习惯顺着刘中海，于是跟着抱怨：“马上要发工资了，陈柱又被扣了一个月，他接下来可怎么过？”
    刘中海怒火中带有几分担忧：陈柱的工资被扣了，连饭盒都拿不到，秦月华该怎么办？
    ---
    聋婆婆心怀懊悔，这次不但未能教训张坤，反而被他毁了自己的**锏。她想不通，张坤怎么会如此不在意名声？
    “下跪”这招曾对杨万春屡试不爽，怎会对付不了张坤？
    他声称誓死扞卫下跪自由的权利——这是什么道理？
    我需要的是这种权利吗？
    我需要的是让他尊我为先祖的权利，他倒该好好帮我维护才行。
    聋婆婆不仅憎恨张坤，更恨秦月华。所有人都知道陈柱已获释放，只有他们俩一无所知。每当陈柱有钱时，他们便对他的状况了如指掌；没钱时，则只剩口头上关心一番。
    只要随意询问，即可得知陈柱获释的消息。如此一来，她也就无需与张坤交涉，自可免去丢脸之耻。
    尽管恨秦月华，却不能言之于口，更不能表现于面。毕竟继子和亲孙都把她视若珍宝。
    唯独一念令聋婆婆略感欣慰的是，陈柱安然无恙，只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只要陈柱无恙，她晚年尚有所依。
    为此，她必须让陈柱意识到她的付出。见面时，聋婆婆牢牢牵住陈柱的手，仿佛害怕秦月华将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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