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跟房书安说,房老爷,那蛇仙擅能口吐人言,咝,啊呀,这其中必然有诈呀。
哦?老房一听,俩母狗眼叽里咕噜这么一转,啪啊一拍大腿:我说小子,你的意思是,当那蟒蛇出现之时,人群之中有人施展腹语术,假装是蟒蛇说话,是也不是?
凌霄重重一点头:不错,房老爷所言,正中要害,实不相瞒,我早就怀疑我江夏那位县太爷王申汉,此人乃是一位武学高手,尤其这个腹语术练的炉火纯青,他不知从哪儿得了个驱使蟒蛇的法子,进而以蛇仙下界,要吞吃童男童女为由,逼着江夏父老,为了渡过此劫保住自己孩子,进而舍出大把大把的银子,孝敬王知县。说白了,这是王知县刮减地皮,贪赃枉法的手段。
咝,啊呀~饶是房书安饱经世故,见惯了大场面,可还是被这年轻的娃娃给说的连声叹服,这孩子,太高了,难为他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精通人情,而且明察秋毫,把这个案子给断的,让人就觉着是如在眼前,看来十之八九啊,就是这么回事。
书不赘言,房书安一行四个人,晓行夜宿,非止一日,这一天晌午时行走路过鄂州地面,眼瞅着距着江夏县可就不到半日脚程,诶,你说这不巧了吗,正好在鄂州城外官道旁的一家客栈前头,房书安抬眼一瞧,就见这客栈前头前呼后拥来了一群人,人群的前边鸣锣开道,看模样是俩当差的高举着回避肃静牌,人群当间赫然是一顶八抬大轿,推推拥拥冲着这客栈外头来了。
喝,老房一看,八抬大轿,这个阵势果然是非同一般,老房可知道,按着朝廷的规制,八个人抬的大轿,须得朝廷四品及以上的命官,才有资格乘坐,五品以下只能乘坐四个人抬的轿子,若有违反,轻则罚俸降职,重则那就得挨板子呀。这,这什么人,鄂州地面还有四品大员吗?
房书安正然紧锁双眉,想看个究竟,诶这时候啊,人群一停,其中一人呼喝一声:落轿~大轿粘尘,紧接着帘珑一挑,由打里头走出俩人,老房一看这个装束,这,这是七品县令啊,那另一位是个女的,想必是县令的夫人,哎吆这俩人梗着脖子晃着脑袋,下轿之后,那县太爷拔着胸脯,四外环顾几眼:嗯,我说,这是到地方了吗?
这时候,噔噔噔~跑过来三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就说:爹,娘,咱们到地方了,此番出城游玩,今儿晚上咱们就借宿于此,诶,孩儿我已经事先命人,把这客栈里头的老客,呃都给打发了。
嚯~老房一听,他不由得就想到,这,不会这么巧吧,难道一说,我们还没到江夏县,就先碰到了那位活阎王王申汉不成?
再一看一旁的凌霄,就见这孩子端坐马鞍起哦啊,二目如灯,眼神不错的盯着那伙人,眼窝子通红,满是泪花。哦~房书安一看明白了,竟然真就碰到了江夏县令王申汉。老房瞪着母狗眼给这位王知县一相面,他就发现~这位县太爷大脑袋,虽然人到中年,但是面白如玉,白里头透着红,两只三角眼,鹰钩鼻子,鲶鱼嘴。这眉眼之间略微带着几分的女相,诶倒是那位县令夫人,面沉似水,脸上涂脂抹粉,身上衣着锦绣。哦,这是出城散心游玩来了。
房书安冷笑一声:我说白春,沈明杰。劳烦你们二位,亲自去往江夏县走上一趟,我就在这盯着这位王知县,我说明白什么意思吗?
那沈明杰他们自然明白,老房这是要他们去实地摸摸底,看看这个王申汉,是否真就像凌霄说的那样视人命如草芥。
白春和沈明杰各自一点头:房书安,你可留神谨慎。
噫嗯,是了,你二人快去快回。
简短节说,老房跟凌霄找了棵大树,拴好了马匹,往树底下一蹲,房书安一伸手就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掂量掂量:我说年轻人,你们老凌家不祖辈行医,擅能辨识药性吗?来来来,你附耳过来。
凌霄一脸茫然,凑过去,就听房书安压低了声音,你须得如此这么般,这么般如此。凌霄听完了,眨么着眼睛,重重一点头,转身形他去了。
又过了许久,眼见得天色将晚,这时候,白春和沈明杰回来了。这俩人一见着房书安,止不住是破口大骂,白春就说:房大哥,看来那凌霄说的一点不假,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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