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的母妃容妃是外族公主,降生当日星象异变。
钦天监预言他乃“凶煞之星”,将引起兵祸,而且活不过二十五岁。
德昭帝本就心生不喜,在太后的要求下勉强抱起小谢渊,岂料他一时嚎啕不止,一双黑珠子变幻成灰蓝色。
德昭帝惊吓之下失手摔了襁褓中的婴儿,幸好被正巧进宫拜见太后的徐婉柔接住,谢渊才不至于刚出生就一命呜呼。
至于德昭帝是真的被吓到脱手还是别的什么,没人敢往深里想。
那件事没多久后容妃带着谢渊自请回族,谢渊在塞外一直长到十岁,在容妃去世后才被接回京都。
十二岁便随军去了西北,常年驻守边疆,极少回京。
花袭人难得沉下脸:“钦天监那帮人神神叨叨地,尽是些搅屎棍,王爷您长命百岁着呢!”
谢渊闻言只是笑了笑,也不说话,他是真不在意。
活得久又如何,这人世间也不过如此,除了打仗时能让他觉得“活着”,其他时候他只觉得无趣。
花袭人看着他那副样子,拇指指腹搓着食指,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皇上今日召见您,有说到什么时候让您回西北吗?”
谢渊叩击案桌的食指顿住:“..没有。”
“若是没有战事,应该就待在京都了。”他神色淡淡,仿佛回不回西北都无关紧要。
花袭人急了,脱口而出:“那怎么行!皇上这不是卸磨杀...”
“慎言!”最后一个字被谢渊厉声打断。
花袭人这才惊觉自己在说什么,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属下知错!”他退后一步弯腰抱拳道。
“只是如今这局势...王爷您是怎么想的?”
窗外荡起一阵凉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晚霞的光透过窗户折射到谢渊的脸上,映得他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
“起风了。”他说。
转眼间就到了十月初五,长公主的秋日赏菊宴如期举行。
沈轻云自认这些年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却还是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住了。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从前只在书里读过的场景真实地还原在了眼前,区别只是现在是白天。
长公主府前停满了做工精致奢华的马车。
达官贵妇和深闺的姑娘们挽着手彼此打着招呼,面容矜持,举止高雅。
整条东雀街热闹非凡,隔老远便能闻见夫人姑娘们身上的熏香。
当真是“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大姐姐可把嘴巴合上,仔细丢了沈家的脸。”沈思仪语带讥讽。
话虽如此,但她也忍不住四处观望。
都言京都繁华,果然是泸州那个小地方所不能比的!
沈轻云放下车帘,回怼道:“二妹妹也管好你自己,仔细又‘失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万一得罪了贵人,告爹爹也是保不住你的。”
沈思仪被她的伶牙俐齿气的胸膛起伏,但一看到她脸上的面纱,嘴角覆又勾起笑容。
“多谢大姐姐‘提醒’,大姐姐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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