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给柴田先生的人格了名字。」
「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意思。」
「最初,在仓吉市怒吼我的人格是『暴君』;在情人旅馆见到的人格是『工人』。然后,在情人旅馆中途出现的人格——也就是现在的人格,是『绅士』。在我心里,可能最喜欢『绅士』了。」
和志香烟按在烟灰缸里,摇了摇头。
「那的话,简直就像我是解离障碍一。(注:即人格分裂)以前也说过,我是有意识的区分使无数的人格的,那些人格并不是独立存在的。『暴君』,『工人』,『绅士』是从外部不一,而从内部是一的存在。」
「那,为什今天也是『绅士』呢?很有诚意啊。」
「果让同一个人到多个人格的话,就有区别使人格的意义了。」
「但是在情人旅馆里人格不是生了变化吗。」
「那是被你摆了一后,办法改变了自己的人格。对于最初的人格来说,我可有信心和你往。」
「也就是说,我比上去的要更聪明。」
「每个人有对自己深信不疑的自由,请您自行理解。比这个,演奏就要始了。」
和志保持拿着烟灰缸的姿势,脸转向了舞台。
现在我们所在的「mach
club」是仙台市青叶区营业的为数不多的livehouse一。可容纳人数有三百人,虽然很少,但这里是东北圈内活动的独立乐队们连日会举行演唱会的胜地。
听说今天在仙台举办由四支自称是朋克乐队集结的「星期五的尖叫」活动,于是自己便带和志过来,试图点燃他内心的火。原本以为邀请无望,但不知为何,明明是工日他却有工安排,所以自己就软硬兼施地强行他拉了过来。
在舞台下听演奏的有二十人左右,应该比平时白天的演唱会要多吧。在舞台上,由贝斯主唱、吉他和鼓组的简单的三人乐队正在调音。他们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垂下一头黑色的长,是个上去非常冷酷的大学生三人组。根据墙上贴着的手写海报,乐队的名字像是「the·土左卫门」。贝斯主唱以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喊「尖叫吧!」然后乐队的演奏就始了。
「你喜欢这的音乐吗?「
我有回答,暧昧地摇了摇头。三个人的演奏完全有配合,感觉像是在文化节上听轻音部的表习。贝司主唱衔住麦克风,女化的声音大喊着「帅哥燃烧吧」,「偶像很臭」。也许他们本人很走朋克风,但有些跑偏了。
「这可能有点不太对味。」
「哎,你说什?「
像话语被混杂的演奏声所吞了,和志耳朵凑近过来。
「我说这个乐队不太对味!」
「但是,即使不擅长也要抑郁愤慨泄到音乐上,这才是朋克流派的风吧?」
这个人说得像完全明白了似的。的确,无论是手枪是拉蒙斯,演奏方面不是很。
倒不说,外行水平更适合传达出简单明快的愤怒情。但是,要从现在舞台上演奏的那些人身上感受到朋克精神,即使倒立也是不可能。
「大概是顺序颠倒了吧。」
「顺序吗?」
「其实,朋克什的无所谓。」
和志很少见的、兴致勃勃地朝这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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