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他没有呼吸了。
这几年我几乎不知道舒博云在做什么。
一年我们会见上几回,然后和他上床。
做完的第二天翻脸不认人,就跟当年他让我走的那一晚一样,每次上床都感觉像是分手炮,让我经历了好几回那年过年的夜晚。
舒博云给过我很多身份,如他所说的,小学同学,大学同学,好朋友……但我从很多种身份里挑出了那个最糟糕的。
南凃说,你们这就是炮友啊,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关系上。
炮友是贬义词吗。
南凃看起来失望透顶,我真的忘不了他当时的表情。
“海时,你是真的狠心啊,舒博云就愿意这么跟你保持关系?我都不敢想他要多——”
“为什么你会知道舒博云怎么想的?三年间他要是想结束早就说了,找一个信任的人解决生理需求,这不奇怪啊。”我看着他费解的眼神,自己也有些心虚了,我口口声声说会喜欢女人,但我一次都没对女人硬过。
“不是,你们每次就这么硬干?见面就是为了干?”
“是啊。”我让自己语气轻快:“给自己灌几瓶酒,走进卧室,窗帘一拉灯一关,剩下的全靠本能。”
舒博云有时在床上会很暴躁,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样,亲到我的嘴唇红肿,要折腾一夜才放过,每次早上起来,满身的印子,搞谋杀。
有次我开玩笑说,我喝了酒和你接吻会不会让你酒精过敏,他揪着我的头发,把一杯水灌进我的嘴里,我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粗暴的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他,不像是那个在楼道里轻轻蹭着我的脸,问我疼不疼的他。
但莫名其妙的,我却对这样的舒博云如此着迷。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只会对男人硬’了,我好像上瘾了,南凃,我对舒博云上瘾了,我对男人上瘾了。”
南凃说,你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说没有啊,我又不是精虫上脑,天天往他那里凑,只是很偶尔而已,但我的确在这种环境下才不会再迷茫。
如南凃所说,只是回来住了几天,没过几天就又背着他那脏兮兮的登山包走了,我没去送他,因为我知道这一定不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所以我们没有说再见。
“年后再来找你。”
南凃的离开没有让我感到寂寞,反倒是给了我一种莫名的继续前行的动力。
我有了动力,那舒博云呢?我没能守诺,没能时刻陪着他。
舒博云不会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心的围墙高高垒起,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了,我那时候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会一直在,心存芥蒂的我们,已经不能称之为在一起了。
舒博云,那年过年,那年晚上,会不会认为‘哪里都容不下自己’?会不会因此心冷?舒博云是不是也想有一个家?
他有没有想要挽回的东西,有没有错过什么?
——
我打了一路的电话,到他家楼下了都没有接通。
他家的备用钥匙我一直没还回去,就和车钥匙挂在一起,上次去的时候我完全有机会交给他,陆海时,你自己心里想了什么,打算做什么,不都摆在明面上了吗,还在骗自己做什么。
钥匙被我捏在手心里,起初是微凉的,渐渐的染上我的体温,越捏越紧,钥匙的凹槽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电梯在维修,该死,舒博云家在八楼,我只能从楼梯一层一层爬上去,冲进门后,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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