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我来到了街上的娼馆。
    我之前曾在这间娼馆为精灵赎身──
    「怎么，你又来了啊。何不干脆带你父亲也一起上门光顾吧。」
    ──而且我们家父子两代都会来这间娼馆风流一下。
    这间娼馆的女主人，是一个外表像梅子干一样皱巴巴、可是生命力又强劲到彷佛九命怪猫的老太婆，她露出带有挖苦意味的笑容说道。
    我轻轻地耸了一下肩膀。
    「来娼馆又不是一起去上厕所，怎么可能带老爸一起来啊？」
    「陪爸爸喝酒也是一种孝顺的表现呀。」
    「在碰女人前先跑去喝酒是最差劲的行为吧。」
    「唷，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挺绅士的嘛。」
    「随便你怎么说。」
    我傻眼似地撂下这句话。
    无视倚老卖老的老鸨后，我姑且先走进一个类似等候室的空间，在里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你今天有属意的人选了吗？」
    「等我看过之后再决定。」
    老鸨点点头，啪啪地拍了拍手。
    随即，位在我们进来的那一扇门对面的房门打开了。
    一群女人鱼贯地从门内走了出来。
    这群女人各自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们都是在这里工作的妓女。
    这群妓女一共十人，她们就像陈列台上的女儿节娃娃一样，在我的面前排成了两列。
    「全部就这些人了吗？」
    「没错。」
    「这样啊。」
    我点点头，观察排列在我眼前的女人。
    尽管大家都是具备一定姿色的美女，可是看了老半天都找不到一个现在能勾起我欲火的对象。
    就在我烦恼着要不要干脆回家的时候，我们进来的那一扇门又突然打开，几名穿着朴素的少女走进了等候室。
    她们有的手中端着托盘，有的推着餐车，似乎是来送茶点的。
    其中一名少女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名少女个头娇小，浏海盖住了眼睛，脸的上半部分都被遮到看不见。
    我忽然灵光一闪，向前来配送餐点的那名少女伸手，将她的头发往上拨。
    果不其然，藏在头发底下的是一张如我想像的可爱少女面孔。
    「老鸨，可以点她吗？」
    「噢？」
    老鸨的双眼彷佛绽放出了一道冷光。
    「你确定吗？她什么东西都还没学呢。」
    「嗯。」
    「你这小鬼的眼光也太锐利了，真不晓得是遗传了谁呢。」
    老鸨叹了一口气后──露出像是带有几分赞赏的眼神，说：
    「这女孩是我辛辛苦苦一手带大的……你可不要把她玩坏了喔？」
    「放心吧。」
    我点头答应，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少女抱了起来，离开等候室前往房间。
    我也不知道这是固定的套路，还是自己眼光好。
    总之我识破了老鸨刻意想要藏起来的压箱宝，把她带进房间，和她好好地温存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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